他本以为自己能掩饰得很好,但原来是这样不堪一击。
但或许原因不在他,而在眼前的雄虫。
每一次,每一次在他滑落下贱的泥沼前,耶尔都能精准又有力地拉住他——
怎么会有这样的雄虫?
精神图景在剧烈颤抖,已经禁不起冲击的地方现在一片狼藉,却并没有带来多少痛苦。
彻底的颠覆之下,是一场浩荡袭来的春意。
……
好不容易将雌虫安抚下来,天色已经有点晚了。
耶尔将药品放在床上一字排开,清点完毕后让雌虫仰躺在床上,自己将腿抱住。
“之前的伤还没好,刚才又让你撕裂了,等会可能会有些痛,你忍一忍。”
他将手消毒了一遍,戴上手套,在开始前看了一眼雌虫,叮嘱了一下。
“好。”
西泽神情还有些恍惚,模糊的泪痕绷在脸上,抿着唇呼吸急促,但已经没有了失控的征兆。
眼前仍然是一片化不开的昏暗,却像是被大片蓬松的棉花糖包裹住,他感到了久违的安全和放松。
“我开始了。”
耶尔预警了一声,将透明的药膏涂抹在手套外,开始治疗的第一疗程。
西泽含糊不清地呃了一声,呼吸逐渐急促。
他有些不安地看向身前,能清晰地感觉到雄虫的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腿上。
温热掌心包裹着受伤的膝盖骨,暖意几乎将伤处的血肉烫伤。
雄虫的手指冰凉又温柔,存在感鲜明到一度盖过了疼痛,占据了所有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