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逾越了,您不要……”放在心上。
没等西泽语气艰涩地说完,眼前突然覆上一片阴影,眉间额前落下一点温热的触碰。
耶尔伸出手指插入雌虫湿漉漉的发间,将垂落下来的碎发全都往后抹,露出雌虫深邃凌厉的眉眼来。
他的动作并不小心,但也并不粗暴,指尖一路擦过敏感的发根和耳后,在那些地方转着圈按揉,手法十分熟稔地把雌虫从头到尾撸了几遍。
直到逼得西泽眼尾微微泛红,呼吸有些凌乱起来,他才堪堪停下手。
耶尔上前一步贴近雌虫,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那红到要滴血的耳垂上,眸底笑意促狭而明亮,“是这样摸吗?”
西泽只听见心脏轰然一声,以非常规的力度撞击胸膛,连同逆行的血液一起呐喊喧嚣。
他甚至疑心这声音会不会大到被雄虫听到。
凝滞到好像静止了的空间突然传来“嘶拉”一声。
耶尔顿了顿,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才发现西泽手上的毛巾被撕开了一个大洞,死状十分凄惨。
西泽终于回过神来,脖子连着胸膛的皮肤都染上大片薄红,像是整只虫都鲜明地燃烧起来了。
有点可爱。
耶尔低咳一声,“总之,你快点弄完,等会吃完早饭我们过去一趟……你继续洗澡吧。”
西泽几次张嘴又闭上,似乎想辩解什么,但最终只是短促地嗯了一声。
“是,雄主。”
……
吃完早饭后,耶尔从一沙发凌乱的衣服堆中翻找了一下,抽出一整套外出的衣服,包括一条黑色的大衣递给雌虫,“喏。”
“上次去你还要坐轮椅,这次去就不用了,给你买了新的长款风衣,试试。”
西泽道了一声谢,接过来去浴室换上,等出来后发现耶尔也已经换好了。
雄虫似乎格外钟爱白色的长款羽绒服,他穿起来也确实好看。
衣服蓬松却并不显得臃肿,白色毛绒绒的帽子衬得他眼瞳格外漆黑,极致的撞色不减主体一分清隽俊逸,更显得漂亮殊异不似世间所有。
西泽呼吸一顿,从手里接过雄虫等会要戴的围巾,在耶尔抬眼看过来时低声道,“我帮雄主围上?”
耶尔无可无不可,微微抬起下巴让他动作,露出一截修长的颈脖来,苍白得可以看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柔软又脆弱。
西泽拢着满手暖融的绒毛围巾,轻柔地绕过耶尔的颈脖,指尖微微擦过那滚动的喉结,没有让雄虫察觉,最终将围巾的尾巴也塞入羽绒服中。
“好了。”
他垂眸注视着身前的雄虫,伸手拢了拢羽绒服的衣领,唇角泛起一抹笑意,“要帮您戴手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