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会说,程珍珠更心疼了。
前两天在公司碰到安唯一,吃午饭的时候闲聊起陈竞,关于他最近为了拉投资忙得脚打后脑勺却处变不惊,程珍珠还意外听说了陈竞上大学时兜里只剩五角钱去食堂吃白馒头,跑步去几公里外的地方打工,也不借同学一分钱的逸闻。
安唯一在饭桌上竖了大拇指评价道“你男朋友是个狠人”。
而这个「狠人」现在傻里傻气团抱住程珍珠,一下轻一下重地在她唇边上吮吻。
她不清楚陈竞究竟需要多少钱才能完成目前这款游戏,经安唯一点拨之后才有些概念,至少是千万级。程珍珠还说过像什么“拍戏挣的钱全都贴补陈竞”的蠢话,她哪辈子才能挣到上千万呢?他不知道心里要怎么笑自己傻了。
“这个房子是你租的还是买的?”
陈竞把程珍珠翻身抵着,听见她跳脱地问。
“买的。”
程珍珠松了一口气,可是又瞬间提起来,犹豫着说,“要不,做抵押呢?”
这确实也是陈竞想到最后一步的打算了。
“如果我真没钱了你会离开我吗?”
她很快摇头。
“那就行。”他把程珍珠的腿挽到手腕上拉开,“先不抵。”
诶等等,她晕晕乎乎地怎么又被他摆弄到这步了?不是说好如果晚上够数了,晨间运动就取消了吗?
陈竞不守规矩!
“我和小猪的家要留着。”
程珍珠的心脏骤然酸胀到极限,然后再蓦地收缩回去,四肢百骸涌上酥酥麻麻的暖流,分不清因着他的话还是他轻缓进入的动作。
好吧,由他去吧,谁让她有「家」了呢?她的家里还只有两个人。
……
程珍珠属于人菜瘾大的典型,陈竞重了受不住要闹,太轻又嫌不够畅爽,每次提的要求都是自相矛盾相互错乱。
今天这场最合心意,他多数时间是温和的,浅浅的抽插,配上抚弄阴蒂的手指,舒服得程珍珠浑身打哆嗦,在中途还能抓住她想要寻求刺激的时机,冷不防给予几次撞击和伸出的捣碾。
陈竞现在好厉害啊,都能用脑电波跟她交流了。
“……洗澡了,然后我就去工作了哦。”
程珍珠云里雾里,缓过神发现她像个考拉一样的姿势趴伏在陈竞的胸膛,被他披了件睡衣在背上,不至于发汗时觉得凉。
陈竞现在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向她看齐了,尤其是高兴的时候。
他摸了摸她鬓边湿润打绺的头发,伸长脖子亲了一口,刚准备起身,身上的人就蛄蛹着滚到旁边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