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继续道:“你知道你不待见我,讨厌我,恨不得我去死。”
“但我不欠你的,我不是什么温家小姐,我妈也不是小三,我不是小三的孩子。”
“你嘴里的那个不要脸该死的野种,野孩子不是我。”
“我只是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的孤儿,所以温二少麻烦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不要再为难我了好吗?”
“二十多年了。。。。。。”
温软无奈一笑,“我真的受够了。”
说完,便拎着菜急匆匆的回去了。
“软软。”
温司南叫了她几声。
她没答应,脚步更快了。
看着她的背影快速消失在眼前,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
温司南愣了下,苦笑道:“原来她不止决心要离婚,也决心要跟我们分割的彻底。”
“二哥。。。。。。”
温司南转头看向温司煜,“软软的话也没错,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她忍受了二十年的误解和谩骂,已经不想再回头了。”
换谁谁也不想。
这二十多年过的浑浑噩噩。
她极力想跟他们修复关系,卑微的讨好,一步一叩头为他们去求平安符,换来的依旧只是一句小三的女儿。
如今他那不成器的父亲,突然说这是一场误会,真够可笑的。
“她。。。。。。”
温司煜气的说不出话来,一脚踹在路边的石墩子上,差点把自个给踹废。
看到温司煜气成这样,祁宴心里平衡了许多。
吃闭门羹的也不止他一个。
温软平等的不接受每个人,也不止针对他。
温司南了解温软的脾气,只能和温司煜先回去再跟温司寒商量。
两人在北城有一处宅院,打算在这住一段时间,慢慢跟温软谈。
祁宴倒是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