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没睡多久就被吵醒了。
早六点护士便过来抽血,要做检查,顺便帮祁宴换药。
祁宴虽然没性命之忧,但伤的还是严重了些。
最初这几天隔几个小时就得换一次药。
温软犹豫了下,还是跟了进去。
她看到护士掀开祁宴的衣服。
伤口那处还有些渗血,纱布已经被染红了。
护士拆了纱布,拿了药给祁宴上药。
也是这时温软才真实的看到祁宴的伤口,伤口很深,也很宽,恐怖的很。
祁宴的身材很好,从小到大也没受过什么伤,至少身上是没有疤的。
但这次的伤可能会留下疤,而且不太好看。
温软认真观察了下,那地方其实很危险,再偏一点可能就伤到就扎穿肾了。。。。。。
“这两天尽量别乱动,别扯到伤口。”
护士交代了几句,抽完血走了。
祁宴挣扎着想把外衣穿上。
“你慢一些。。。。。。”
温软怕他再把伤口扯到,到底还是心软了,主动帮他穿衣服。
祁宴正要开口。
温司南忙道:“我来,我来了。”
“这种事是你干的吗?”
祁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