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来拍摄的路上看完那篇推文,她就知道自己竞岗没戏了。她不想过多揣测谁怨恨谁,就是单纯地感到厌倦。
她不信任杨皓月,杨皓月也有比她更值得信任的主管人选。其实就是这么个事儿。
改完报告发过去后,钟笛直截了当地问杨皓月:我竞岗是不是没戏了?
杨皓月没回。
钟笛等到晚上八点,杨皓月仍是没回,于是她把自己的原版报告发给了安保部负责人。
既然她只能继续做一颗小螺丝钉,那这颗螺丝钉必得当的舒心才行。
管家跟安保部联系紧密,许多地方都需要通力合作,她绝不得罪安保部。
深夜,钟笛和香蕉还有汪洋坐在烧烤摊上,钟笛抽了口香蕉的烟,喝了口汪洋
的酒,说:“主管工资比管家多2600一个月,2600啊。”
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
她真希望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可惜什么她都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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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睡前收到杨皓月发来的几张照片,杨皓月研究过他了。
杨皓月:好巧,我们去过同一个地方。
凌程没回。
没过多久,香蕉也破天荒发来一条消息——
我试试我还在你好友列表里吗?
凌程:当然。
香蕉:这些年过得如何啊哥们儿。
凌程:去年这时候动了一次大手术,差点挂了。
香焦:什么情况?
发完把手机递给钟笛看。
凌程:已经没事了。你好吗?发财了吗?
香蕉:没事就好。我还行,没发财。不过钟笛有点惨,她妈几年前走了。
凌程愣住。
见这家伙不回了,香蕉冲钟笛挑一挑眉梢:“小样儿,想让我替他传话,在你面前卖惨呢。比惨谁不会?咱在座的三个倒霉蛋,哪个不比他惨?”
“谁啊?”汪洋问。
“凌程。”
“那个渣男啊。”汪洋哂笑一声,“你怎么还跟他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