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澄有理有据的述说了被盗的过程,画儿作为当事人,将事情又说了一遍。
谁知,史奕和杨虎还未上场,那蒋二郎就突然颠状无形的发了狂。
“你、你们是故意给我下套的!?你们想害我!?你们就是故意的!!大人,别相信她!她就是个心思阴毒,极其狠辣的妇人!她根本不是郎君,而是个妇人——”
蒋二郎当堂戳穿姜晚澄的女子身份。
姜晚澄也不慌,反问他:“我可是在春月楼门口被盗的银子。你说我是女儿身,请问女儿身,是可以逛春楼的吗?你把大人当作什么了?连这点也瞧不出来,大人可是青天老爷,岂会如此昏庸!?”
“我不过是长得眉清目秀了一些,你这狂徒,竟敢如此诬赖于我!实在是奇耻大辱!”
说到最后,姜晚澄已是满脸怒容。
就在这时,春月楼的人来了。
来的正是守门的小厮,只说听闻他们的恩客被人盗了银子,所以前来作证。
这是花儿姐送给姜晚澄的人情,姜晚澄只有默默接下。
心道下一回,一定要寻个机会还了才行。
这县老爷被姜晚澄如此一激,原本还打算让人去给姜晚澄验身的,不过春月楼的人都来了,他心道:如此有力的证据,还要什么验身?
这小郎君瞧着,虽然年岁确实小了些,而且眉目俊秀,生得一副女儿像,但这世间又不是没有这样的男子。
不然,她一个女娘去青楼作什么?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吗?
所以,青楼都逛了,此事自然绝无可能!
“大胆狂徒!竟然如此捉弄于我,真当我是昏庸无能的县老爷吗?本官明察秋毫,自有一双眼睛决断!来人,先打他个十大板子!让他再出口胡言!”
蒋二郎没想到,事实都没人相信。
只能目瞪口呆的被拖了下去,紧接着便是‘嗷嗷’的痛苦嚎叫声。
“饶命!饶了草民吧——啊——草民再也不敢了——啊!!”
再被拖回堂中时,蒋二郎已经丢了半条命了。
这十板子,打得他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淋淋。
就在这时,查验过银子的捕快上前,对县令耳语了一番。
县令听闻后,气的重重一拍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