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萧敬上前,想接过朱厚照手里的宝剑,朱厚照还不想给。
“若执意乱来,就回东宫面壁思过!看你就是欠打!”
这话好使。
朱厚照抹了抹流出来的鼻涕,再把鼻涕往剑上抹了抹,才交给萧敬。
“出去之后,不得称呼朕为父皇,也不得自称儿臣,改为父亲、孩儿,若遇人,不得生事,否则,朕随时让人遣你回宫!知道吗?”
朱祐樘以严父的口吻道。
“儿臣……孩儿知道了。”朱厚照还有些不乐意。
“走了!”
朱祐樘走在前面,朱厚照闷闷不乐跟在后面。
他嘴里还在小声嘀咕:“出宫就出宫,还非要一起,如果被刺客行刺,那不是父子俩被人一锅端?皇位你传给谁去啊?”
……
……
市井很热闹。
父子二人走在东江米巷,周围皆都是行人,道路却充斥着便服的锦衣卫,皇帝和太子出行,即便是微服,阵仗还是很大的。
“父亲,孩儿走累了,能乘坐马车吗?”
朱厚照出宫后就在叫苦。
他所设想的出宫游玩,虽然也是到处走到处看,但绝对不是这般不得自由的当跟屁虫。
朱祐樘问一旁的戴义:“张家的邸店在哪?”
“在崇文门内。”
“哦。”朱祐樘点头,“远吗?”
“这……可能要有两三里路,还是乘銮驾为好。”
“那坐车吧。朕也走得累了点……”
朱厚照终于有机会,跟他老爹一起上了一辆很宽的马车。
一行人往崇文门而去。
路上朱祐樘又教了儿子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