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喝醉了,没事,我们回家。”
“王爷今天特别不高兴,是不是心里还在想着小姐?”
“是,王爷还是喜欢江小姐的,娶秦小姐是逼不得已,具体我也不知道。”
“连你都不知道,真是白在王爷面前当差了。”
这些日子,她也想替小姐打听一下具体缘由,但是惊蛰却一问三不知。
惊蛰赔笑道:“王爷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做属下的也不敢打听。”
紫苏问了他很多次,他也回答不上来。
他只记得有一日,王爷去了一趟丞相府,回来时双目猩红,显然哭过,但他没敢问。
过了三天后,王爷进宫去退婚了,还昭告天下,说与江小姐只是玩玩,还说了很多江小姐不好的话。
一时之间,江小姐成为了京城笑话。
当天晚上,江小姐上门来问,王爷还特意交代他,不要理会江小姐一切,必要时可以用剑。
他震惊许久,王爷竟然舍得对江小姐用剑?平时磕着碰着,都得哄一个时辰之久。
但身为属下,不敢不从。
秦姒锦端坐在一旁,殿下进来了许久,怎么还不来掀盖头啊。
“殿下……殿下?”
并没有人回答,她也只能继续坐着。
两个时辰后,此时已经夜半。
萧景衍突然惊醒,今日好像是他成亲之日,然后猛看四周,顿时大呼一口气,幸好他睡在桌上。
“殿下,你醒啦?你快来给我掀盖头,锦儿好困。”
萧景衍走过去,掀开了盖头,秦姒锦脸上已经有倦容,这样正好,他可不打算与她洞房。
喝下合卺酒,萧景衍准备出门,“锦儿,你先睡,我还有事,兵马已经离开漳州,我还得做下一步部署。”
这个借口他用过很多次,每次都很管用。
秦姒锦怎么可能放人?
“殿下,今晚洞房花烛夜,不许推脱,锦儿给你宽衣解带。”
萧景衍握住那双手,“锦儿,乖,不要耽误大事,你先睡。”
“那也要等到锦儿成为殿下女人之后再去,锦儿想伺候王爷。”
秦姒锦在他的胸上画着圈圈,萧景衍心中一阵烦躁,他只想快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