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止血丸,等母马恢复了些气力,蔗姑开始接生,她要试试能否保全大小。
轻柔的按压马腹,法力通过手掌裹住腹中的生命,保证不被挤压致死。
蔗姑面色苍白,忙的满头汗水,再次给母马服下补血丹、止血丹。
看着马臀依然没有婴儿的踪迹,她有把手伸进去,大概确定了方位。
小小的,裹着一层粘膜,没有错位。
就是没办法出生。
母马全靠九叔,才能站稳,她回首“嘶——”
蔗姑沉默的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看懂母马的意思。
破腹、救子!
在摸到腹中的婴儿时,她想过直接薅出来。
但是脐带还在,若是在肚腹断了…她没未马接过生,上文也是说…孕妇。
蔗姑有些蹉跎,在母马一声又一声微弱的嘶叫中,她沉重的举起手。
母马欣慰的闭上眼,感受到马腹被切开。
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但她知道自己的孩子要出生了。
一滴血泪流尽,母马悄然死去。
蔗姑满手鲜血,于马腹中捧出一婴儿。
呆呆的捧着,眼中尽是愤怒。
九叔叹息的睁开眼,看着蔗姑手中物,眼中寒意溢出眼眶。
雪天本就天冷,雪花未落下,在空中就结成冰,砸在地上落个粉碎。
十几匹马冻的瑟瑟发抖,摄于九叔,是一声不吭。
一只眼看地,一只眼在与其他马对视交流。
“怎么…处置?”
蔗姑声音发涩,只觉得口干舌燥。
手中不是人婴,也不是马驹,而是半人半马。
有着四个马蹄,一条马尾,两只马耳耷拉在脑袋旁,倒是人身。
不人不兽,天道不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