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分开的时候,靠在燕王身上喘息不止,自己都觉得羞耻。
也就只能拼命想点正事,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下贱,
慕广寒努力定了定心神:“燕止。”
“嗯?”
“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咱们?[((),怎么办。”
“……”
一时没有回应,慕广寒的羞耻心登时又默默放大了十倍。
可能是他的问法有问题,怎么此刻的场面,很有点像是他被吃干抹净后,在这找燕王负责?
笑话!
眼下情况,到底谁求谁。是燕王求他,从头到尾都是燕王该求他才对!!!
慕广寒陡然神智清明,腰杆一下就直了。刚要爬起来,被燕止一把摁下去,压在身下又好好地肆意揉搓了一番。
慕广寒:“…………”
他真的快要被气死:“燕止!!!”
只是对着他一通拱,堂堂西凉王,能不能干点正事???
“其实,好办。”
见他急了,燕王才勾起唇角,好整以暇停下来。
“你有办法?”
“嗯。”
慕广寒看他一脸笃定,倒是放了些心。却不想,那一晚,燕王竟给他卖起关子来了。
并未直接回答他办法是什么,而是拥着他,哄他入睡,承诺天亮再告诉他方法。
隔日天亮鸡鸣,慕广寒睁眼,燕王已经起来了。
正歪着头,对着床旁边是一张不大不小的圆桌,若有所思。
洛州侯府的西暖阁不大,桌上一张红色桌布倒是不俗,针脚细密织了百鸟朝凤暗纹,一道道流苏坠在旁边。
燕王将桌上花瓶挪开,桌布一拽,突然兜头就给慕广寒罩上了。
一时间,仿佛回到北幽那夜的红色“盖头”。慕广寒还在发懵,竟就这么被燕止一把扛了起来。
“喂,喂,你身上那么多伤!”
虽然,这好像也不是第一次——燕止这人,每次喝过他的血,都能突然回光返照一小段时间。塔底那次也是,断了好几根骨头,还能单手抱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