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众卿还有别的事情要奏吗?”
皇帝心情甚好,带着些许笑意。
……
刑部尚书张忠持笏出列。
“启奏陛下,苏相府中昨日办老夫人八十大寿,出了些状况。”
皇帝拧眉,“昨日皇后不是已经命礼部派人过去了吗,出了什么状况!”
张忠拱手道:“昨日翰林院六品侍读齐封齐大人夫人谋害肃亲王妃,其家人包括齐大人已经入了刑部,齐大人还另外交代了一些事,请陛下过目。”
张忠拿出袖中的奏章,弯腰奉上,一旁的太监接过,递给皇帝。
皇帝看着手中的奏章,眸光越来越沉。
随后合上奏章,眼神凌厉的看向萧长时。
所有人都知道上面所奏之事,不曾想皇帝却仍未发怒。
“此事稍后再议,众卿可有其他事情要奏。”
对于皇帝的反应,众人皆是不解。
萧长时已经触了皇帝的逆鳞,皇帝多疑,为何此事竟是如此反应?
此事说小了,也只是皇家内部的事,与他们倒是无关,自己也没必要趟洪水。
……
早朝结束,皇帝吩咐众臣退下。
萧长时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他的父皇始终顾念父子之情。
日后他定会做个孝顺的好儿子,那个位置始终是他的,等到父皇百年之后再坐也不是不可以。
“张忠,太子留下,宣司马长风。”
众人皆是心中一紧,以为皇帝要放过太子,没想到竟然是皇帝的直属影卫。
“父皇?”萧长时不可置信的看着龙椅上满身寒意的人。
“你还知道朕是你父皇?朕当你已经忘了,你只是储君,而不是君主!”
萧长时跪下,解释道:“父皇,我与他只是欣赏他的为官踏实,多说了几句话而已。”
皇帝看着金銮殿上跪着的人,冷笑一声,“朕的臣子为官踏实的有很多,你还与谁多说过话?”
萧长时闻言,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辩解。
此时他才想起昨日苏珩对他说的话,只有认错,或可让皇帝念及父子之情,对他留一分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