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在她耳朵边念叨白泽的好,甚至还像一个机械婆婆一样,天天向她和白泽催生。
气得安洛一天至少要拉黑、屏蔽二宝三次……
正在这时,安洛眯了眯眼睛,不远处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过看起来比往日要狼狈些许。
想到危险重重的森林,安洛呼吸一窒,快步上前,熟稔地挎上他胳膊。
动了动鼻尖,担忧地问:“今天早上还顺利吗?”
从她刚才的小动作,白泽便知道瞒不过她的眼睛和鼻子,便老实交代。
“遇上了点小麻烦,不过已经解决了。”
想了想,他又主动补了句:“放心,我没受伤,身上的血腥味是别的兽人的。”
听他说没受伤,身上扫了一圈也没见什么伤口,安洛刚想松一口气,突然想起他是一个人出去的,身上怎么会出现别的兽人血?
似察觉她的疑惑,白泽喉咙动了动,主动解释:“是凌皓的,他为护住我受伤了。”
“凌皓?”安洛重复着这个名字。
白泽“嗯”了一声,看出她不太记得起这个名字的主人,提醒道:“之前把你从流浪兽人手里救出来的那只银狼。”
安洛眼睛一亮:“是他啊!”
旋即眼底又升起一抹担忧:“那他伤得重不重?”
提起这个,白泽眼底划过一抹愧疚:“伤到了后背,需要卧床休息几日,他一个流浪兽人无处可去,我没经过洛洛允许,已经擅自带回山洞了。”
话音落下,白泽还小心翼翼余光扫过她的神情,生怕她不高兴。
安洛面上浮现出一抹疑惑。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上次救命之恩还没来得及报答,这次他又救了你,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他,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见她真没生气,白泽长舒一口气,只是眼神闪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低头,瞥见她额头上黑黑的印记,白泽抚手为她轻轻擦去,含笑的打趣道:
“洛洛都快弄成小花猫了。”
打趣归打趣,安洛却还从里面听出一丝委屈。
想想自从她开始烧制木炭开始,即便每天都能和白泽相见,甚至夜晚还能躺在白泽怀里睡觉,但她们的交流似乎少了很多。
特别是某些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