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尚半斤,军国,冰水他们都好吧?干的怎么样?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他们啦。”
刘二楞那诡异的笑,藏着不为人知的馊主意。
“他们都挺好的,在厂里挺稳定的。”
“哎吆,这是刘总啊,好久不见,在哪儿闷声发大财呢?这位是你新朋友?”
操着一口四川口音,说着不标准的普通话的美女问着刘二楞,看起来他们之间很是熟悉,老朋友一般。
刘二楞起身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这位美女,身材匀称,有模有样的,而且“南半球”仿佛现场表演了,太满福了。
“刘总,还没看够啊?实在不行,走宾馆了让你浪个够。”她用纤纤玉手戳了一下刘二楞的胳膊。
刘二楞这才回过神来。
“张总,你这是去哪儿?改天约,改天约,哈哈。”嬉皮笑脸的那副德性,和北京一逑一个艹性。
“这位是刚从北京来的我同学。任天行。”
“哦,哦,哦,那你们聊,改天约,改天有空打手机。”张总说着,掏出手机看了看。
“你们玩,时间不早了,那边有点事儿处理先走一步。”
……
任天行只听见刘二楞嘴里嘀咕什么,好像是说,看那骚样,早晚有一天必须再次收拾收拾,让你得瑟。
唉,任天行一声长叹……
起身准备回去,看见长条椅子周围到处是烟屁,垃圾满地。
任天行实在不想待在这里,这里仿佛与他格格不入,心中的疑团尚未解开,身边的刘二楞嘴里吐不出来象牙,胡说八道,至少有一点,他心里明白,这次中原郑州之行不乐观,心中忐忑不安的,脑海里乱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
刘二楞租的房里。
当防盗门打开的瞬间,突然有男男女女差不多五六个,正围着折叠餐桌,吃饭呢,每人一碗,碗里全都是面片子,白乎乎的,没有一丝丝绿色,桌子上的榨菜丝,还有黄瓜丝,黄瓜丝是唯一的绿色,显得十分醒目。
“刘总好!”不约而同的站起来,而且手忙脚乱的放下吃饭的碗筷。
任天行跟着刘二楞一一招呼后,直接进入一侧卧室。
卧室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看来他们是做足了功课。
此时此刻,任天行心里五味杂陈,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街道里那么多善男信女,见面行礼,老师长,老师短的,还有有的称呼什么总的……其中的奥妙在哪里呢。
他开始怨恨这个刘二楞,什么鸡巴玩意产品推广员,纯属虚构,瞎扯淡!骗子,什么东西,心里骂着,十万个草泥马也不管用啊。
他不得不冷静下来,考虑考虑自己目前的处境,怎么样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眼前浮现昨晚白衣少女惨死他乡的一幕幕,或许与这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然而他们好像麻木不仁,什么事儿没发生一样,仍然坐在客厅里,堂而皇之的吃着白开水煮面片,吃的那么津津有味,他们来这里究竟为什么?
睡在一旁的刘二楞,仿佛发现任天行眼神不对,他诡异的笑容,仿佛又出什么鬼主意。
奇怪了,自从他来到郑州车站那一刻起,刘二楞简直是跟屁虫,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好像抗日战争时期,大上海,地下情报人员一样,时时刻刻都在跟踪着。
任天行烦透了这一举动,恨不得把眼前的刘二楞撕碎,扔进绞肉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