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唔……”
两人同时吃痛,又心有灵犀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吸引来巡逻的家丁。
“你、你是不是存心报复……”
楚弃秀眉微蹙,眼尾染上殷红,顺着脸颊划下几滴不知是泪珠还是汗滴的晶亮液体没入发间,散发湿气的凌乱发丝黏在红润饱满的唇瓣上,真是妖冶得摄人心魄。
贺念璠的胸腔剧烈鼓动,气息蓦地就乱了,知自己是被误会,解释也不一定见效,她随即发疯似的肏干身下的小穴,意图堵住上面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哈……姐姐的小嘴可咬得真紧……”
“姐姐的水可真多,流不完似的……”
“……”
贺念璠说着不知从哪学来的荤话,她每说一句,楚弃面上便红上几分,身下的穴肉纷纷吸上来将性器裹得更紧。
“贺念璠……你出去,嗯~”
“我才不呢。”
贺念璠抓住楚弃的一条大腿为支撑点用力肏干,粉白性器没入腿间,转瞬又裹上透明汁液带出,棍身进进出出,很快研磨出浓稠白浆,涂抹在二人的小腹和楚弃的浓密耻毛上。每经过一次抽插,贺念璠顶撞的力道便大上几分,鸡蛋大的上翘龟头研磨过穴道内极软一点,像攻城锥般一下一下撞击紧锁的城门。
“唔……嗯!”
以此声为胜利的号角,硕大的龟头进入逼仄的宫门,一尺长的柱身得以全部消失于腿心。
“哈……姐姐你看……你的小嘴全部吞下了!”
楚弃才不似贺念璠那般激动,她只觉得身子似被人从中间砍成两半,连呼吸都会牵扯出那处的疼痛。她恶狠狠地剜了念璠一眼,怒斥道:“你上辈子是头驴吗?”
只是楚弃现在的样子实在称不上威严,这话落在贺念璠耳中轻飘飘的,竟如撒娇般甜腻,她又不知道驴的性器长何样,自也不知楚弃这带着恼意的责问中分明还有对她性器的认可。
“驴?嗯……是蛮可爱的……”
也不知贺念璠被戳中了哪条神经,竟嘻嘻笑出声,好似很满意被这么称呼,她抬手用力拍打楚弃的紧致玉臀,继续挺动小腹,每拍一下,楚弃内里的穴壁便收缩一下,巨物碾过一层层褶皱,直将它们撑得平整光滑,变成性器的形状。
“姐姐你瞧……你、你正在被一头驴肏……我们这算乱伦吗?”
楚弃惊于贺念璠竟会说出如此不知羞的荤话,可她确实被肏得很舒服,身体正在慢慢适应巨物的侵入,就像体内一直以来有一块空缺被填满,感觉很温暖……
楚弃捂住双眼,暴露在外的小口局促喘息,她既不出声承认也不否定,倒像是默认……
身下挺动的频率加快,白花花的肉体相撞,激出此起彼伏的低吟声,贺念璠将性器尽数抽出,又整根送入,粉嫩的穴肉被巨物带得外翻,穴口附近被撑得几近透明,能看到白红相间的淫靡体液。
龟头狠狠撞击宫口,楚弃被撞得花枝乱颤,捂住双眼的手指悄悄掰开一小缝看向身下,少女似是到了极限,双唇紧抿,濡湿的发丝挡住双眸,看不清她的神情,鼻尖汇聚细小汗滴,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颚滑至下巴,滴落。
动作快得只能看见残影,挂在脖子上的长命锁随着摇摆发出极具节奏感的清脆声,楚弃倏地有些担心一手可握的细腰会就此折断。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倒不如说,她还不如多担心自己。
破瓜的疼痛早已被快感覆盖,楚弃攥紧脑后的锦被,随着最后一下顶撞,一股温热的液体填满她的宫腔,眼前白光闪过,从尾脊骨升起一道快感蔓延至全身,穴肉不住地抽搐吮吸,臀部挺起主动去迎合少女的性器,好似不吃干抹净决不罢休。
“嗯……我要、我要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子被完全抽干气力重重摔回床板,视野范围中的黑雾直径逐渐扩大,楚弃失去意识前只听到念璠慌乱地抱住她,在她耳旁喊道:“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第二日,楚弃躺到午时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