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泽需洁身自好,这是世人对坤泽的规训。
这段时日京城大雪,皇宫内点了火地,对于两名只着片缕的女子而言不算太冷,甚至算得上有些热。
阿怜拘谨地跪在床尾,双手半握置于大腿与小腹的相连处,勉强挡住稍稍苏醒的性器。
“公主还请三思,若说上次是事出有因,这次、这次……”
“阿怜,你今年应当有十五了吧?”
“……是,奴婢是癸酉年三月出生的,与公主同岁。”
“那你可想过成家?”
“未曾有过,奴婢入宫后受娘娘和公主厚待,愿永远服侍公主。”
“呵呵,倒是个忠心的仆人……”身前传来掺杂冷意的清脆笑声,“那你敢不听我的命令么?”
阿怜蓦地将身子伏低,“奴婢不敢。”
“好个不敢!”楚霏语气中带上几分愠色,“那我要你现在将身子坐直了,好好看向我。”
阿怜一颤,瑟缩地支起上半身,背依旧是佝偻着,一副伏低做小的受气样。
楚霏本还想再逼她一把,不想听到轻微的抽鼻声,晶亮的水珠落到上好的绫罗锦缎上。
“奴婢、奴婢弄脏了公主的床单……”
低泣的少女忙用手去抹,更多的泪水随着陡然加剧的动作洒在床上,倒显得楚霏是个抢占民女的乾元。
“你怎么哭了!吃亏的不是你是我,你照做便是,难道你还想本公主主动吗?”
“奴婢不……”
“打住,别再说这句话,听得我脑壳疼,”楚霏按着太阳穴叹出一口气,语气添了些许无奈,“你既然不愿,别怪我无礼。”
楚霏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大胆的一天,饱读诗书、深知人伦道德的她竟强迫自己的中庸侍女双腿大开地跪在自己身前。
中庸的性欲本就较乾元和坤泽弱,就是刚才脑内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番遐想,叫阿怜升起些许情欲,性器也只是软趴趴地垂在双腿间,龟头连一半都未露出。
楚霏毕竟只是逞嘴皮功夫,让她主动,她还真不知如何做才好,试探性地用手轻戳柱身,软软的,手感嘛……
“真是像极了条肉色大虫……”
“公主恕罪,奴婢、奴婢脏了公主的眼……”
楚霏觉得没趣,收回手郑重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要总将‘奴婢不敢’‘公主恕罪’之类的话挂在嘴边,好似我是个严苛的主子,不如你就将我视为乾元,乾元皇女宠幸自己的贴身侍女,有何不可?还是说……你觉得坤泽天生比不得乾元?”
说来在如今的大周,坤泽也可入仕,楚霏想不明白,为何母皇可对全天下的坤泽放宽限制,为此愿抵着满朝文武及天下人给的压力,可她一个坤泽公主却依旧只有出嫁从夫这一条路可走?可笑。
楚霏的眼眸暗了暗。
“不许再拒绝,不许再过分妄自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