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腮红是前天骑鸡巴爽了上脸的情潮,鼻尖和下巴是辛辛苦苦的薄汗。
幸好有美妆博主替她出了仿妆,不然高低凡尔赛下不来台。
平扇双眼皮,平行四边形的凤眼,好狐狸,靓狐狸,俏狐狸。
酷爱和痛恨都令人招架不得,不妨大胆一点,迎上一切半成型喜欢和讨厌。
周叶晓的名字也在个别人心里千刀千剐,恨不得在合照中那张格外漂亮的脸上打个双叉遮没她的眼睛,再糊一横封住她的嘴巴,最后撕了剪断她的小腰。
哼哼,讲来不如指望邓昀干烂她的逼、操断她的腰,揉化她的奶子、掰断她的腿。
不过现实里驰过青春,刮擦到她的眼神,发现她不甚在意谁心虚逃避,所以那些人既有时希望蹭住她目光,又经不住她偶尔定定看过来然后不按常理出牌。
说真的,爱你的人想操你就算了,恨你的人也想操你那不得硬刚不得疯吗。
如果世界上只有邓昀想操她就好了。
就像现在这样,大半夜不睡觉,来了小兴致,自己揉豆豆扣逼给他看。
不然辜负了他的好意多无趣,毕竟他第一次主动送情趣小战袍,怎么也得尝尝咸淡。
梳妆镜前,少女身着粉紫女仆装,花边白围裙上有对小狐狸小猫。
她指尖一勾解了他的浴袍:"是…老公大人亲手绣的吗?"乖狐狸。
"绣的时候在幻想什么呀,硬得发痛的时候该怎么办呢?"骚狐狸。
她没笑,嘴角自然落下,沉眉垂眼望着他痴迷的眼睛。
怎么检验审美呢,审美不是认识而是体验,直觉的,情感激荡的,有高潮的,
忘记一切,沉浸身心,给予这样的———审美体验。
胸口开了奶窗,但透了个纱,雾里看花;腰侧镂空,屁股后面的蝴蝶结系过腿心,穿过腰间最窄一圈连着胯部的吊袜带;吊袜带、纱边腿环、蕾丝袜子覆过纤长的腿,穿的人痒,看的人更痒。美妙的曲线和少女无情绪的脸,看不清表情,永远也看不腻。
逼水抹上邓昀的锁骨,一只小腿压住他大腿,身子没力,软若无骨攀缠着男身。
"是啊,怎么办呢。"邓昀呢喃,折起她那条腿抬上梳妆台。
人绕到她身后,鸡巴捅入小穴,还是那盒冰感螺纹的套。
撞啊撞,女体舒张又缩拢,和小穴反应得一样猛,身体有多累神经就多兴奋。
两个人,竭力做爱,被性快感抽了魂。
两块腰,绷到要断弦,下身锲合粘黏。
从前周叶晓看着邓昀想,讲真,劲劲端着的人活得死装,后来互相传染,态度好像互换了。有那么点佛心自现的意思,看人是啥自己就是个啥,谈个恋爱还得敬畏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