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说不需要,他的爱不如自由重要。
我爱你,好爱你。
他说对不起,哽咽着说好,最后唇缝又闭成一条,锁着关住她泪水的味道。
对她隐埋多时,窥视报告她的行踪,哪怕只是一点,哪怕只在从前。
猫怎么捕鸟的?到了床上再给她说说。
鸟笼触了自由的逆鳞,到处都是监视和窥探的眼睛。
她不怀疑他的真情,可是他为什么坚定地开始,动机如何发展,两全其美两边获利。
一旦抽了底面的砖,信任的大楼崩塌,坍成废墟,垮落成灰,尘归尘,土归土。
是谁接近谁,是谁攻略谁,是谁先卸了心防住进个人,是谁需要乖乖听话?
她不,她不需要乖巧,也不需要他的解释,各人都是,咎由自取。
周叶晓在邓昀十七岁生日时见到他外公外婆,后来又一起吃过不少次饭,
但她没见过他爷爷奶奶,好像有几次邓昀打电话和视频通话让她小小出镜一下。
她哪知道这远亲,邓昀奶奶的表哥是佟校长的父亲,老来得女。
一下连起来了,她后妈也有点柱疆民族的外型气质。
不过她后妈和邓昀他爸都已经是汉族人了。
如果说平日性感衣物让她光了上半乳,那此时周叶晓露的就是另一方沉甸甸南半球:
他在她光洁肚皮和饱满圆润的下半奶射得一片狼藉。
决意分手炮的,紫的红的印子,喷的尿的,淫乱不堪。
互相注视,从撕破的情趣内衣映染到她的皮肤,像玫粉色火龙果。
棒棒糖、果汁橡皮糖、夹心软糖、果仁糖,一颗颗一个个,最后棒棒糖封口,
大概塞满,还能撑,邓昀换手捏着糖把抵着小穴由缓到急抽插,带来战栗的异物感,
之前塞糖的手来回碾抚过周叶晓的唇瓣,给她尝了味该他尝,可她偏头,唇没相触。
按后颈、捏下巴,终于贴上她的嘴,近地没尝出甜蜜,再向深处延伸探寻。
她的腰带变成他的水玫粉领带,或是宠物牵引绳,拽在她手中。
做她的猫,不准做她的猫。
是他先咬破她的嘴,他的眼泪只是诬陷人的伪证。
没了手接着,棒棒糖仍未落地,被她的穴愈夹愈深愈紧。
穴里肉粒绞吸着,软的,硬的,圆的,有棱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