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连忙出面辩护:"厂长,这肯定是场误会,绝非事实,我希望您能详查此事。"
"秦淮茹,秦淮茹,面对确凿的证据,你的辩解又有何用?你亲自看看这是什么,现在说这些又有何意义?"厂长的语气愈发严厉。
"讲得妙。"
"做得好。"
人群中传来一片附和,他们心底的愿望无非是填饱肚子,别的都不重要。
刘光天此时开口:"毕竟法不责众,若要严惩,恐怕整个后厨都难逃其咎,厂长,决定权在您手上。"
刘光天此举无疑给厂长带来了更大的压力,这无疑是个巨大的挑战。
即便厂长真心想庇护刘光天,但在这样的局面下,又该如何庇护?
"刘光天,法律不容许任何人蔑视,别提什么法不责众,人再多,该罚的还是要罚。"厂长直视着后厨的所有人。
众人异口同声道:"厂长,我们每日辛勤劳作,就算没有功,也有苦,拿点东西不过分吧?何况我们拿的并不多。"
他们的言辞越来越过分,只是他们并未察觉,做得多了,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面对他们的过分和压力,厂长此刻确实不敢轻举妄动。
他环顾四周,只见众人静静站立,这边的压力同样巨大。
左右两边的压力同时袭来,厂长被夹在中间,苦不堪言,这种感觉他不愿再体验第二次。
然而他是厂长,若他不解决这个问题,又有谁能解决?只有他有能力处理。
厂长接着说:"所有人都冷静些,此事必须经厂会讨论才能解决,大家都回去工作吧。"
闻言,众人纷纷回到岗位,用餐完毕后各自离开。
三大爷在一旁插话:"厂长,无论如何,此事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不满意。我不是你们厂的人,但我有权监督你们。"
厂长堆起笑容回应:"您说得对,我会向您解释清楚,放心。"
三大爷哼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餐厅中只剩下刘光天和厂长两人,他们互相对视,脸上都写满了不悦。
厂长心中盘算,无论事态如何演变,不能让人利用了这个局面。
为何偏在此刻有人挑起是非,显然是蓄意为之。
刘光天开口道:“刚才那位是我们院的三叔,他就是有意跟我过不去,我真是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