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么一眨眼就又完成了一周的学习,又是一个新的收获周。
等到再次迎来周末,还没想好如何处理学习和摆摊问题的李春兰盘算着要不要又搞点汉堡包又去摆摆摊?
咚咚咚……
门口响起敲门声。
“谁呀?”李春兰对着门口喊了一声。
“春兰,是我。”屋外响起陆霁清的声音。
李春兰赶忙去开门。
“你可来找我了,上次你离开的时候我都忘记问你住哪儿了。”
李春兰热情地询问的时候发现陆霁清快把整张脸都埋在衣服里的脸一块红一块紫的。
“你这是咋了?被人欺负了?”李春兰道,“谁欺负你了?我去帮你打回来!”
以前在农村她和李卫军就经常把他打欺负他的小孩,早已对帮他找回场子形成习惯了。
“没人打,我不小心摔的。”
“能摔这么严重?”李春兰一脸不信。
她又不是白痴,被揍的伤和摔伤能一样吗?
陆霁清道:“从楼梯摔下来,所以很严重。”
“然后脸着地?!”李春兰故意道。
陆霁清尴尬地干咳了一声:“反正就是摔的!”
“行行行。”
嘴硬的可以。
“那你住哪儿?单位在哪儿?”李春兰问道。
他不说回头她去打听就知道谁欺负他了。
不过这不是在村里,以前同村的小孩可以偷偷的揍他们,但现在找陆霁清麻烦的人,她得先去看打的过不?
要是有点悬也得想其他法子。
“问你话呢,你单位和住在哪儿?”
陆霁清吞吞吐吐好久后才道:“我……春兰,其实我的单位不在首都,是在川省。我在这里的工作算是出差。”
李春兰眼里带着浓浓的疑惑:“你之前咋没说?”
“因为‘在首都工作’听起来有面子’,所以我才隐瞒的。”陆霁清找了个很合理的借口。
李春兰觉得这说法才算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