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祭,你这个蠢货,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看巴蛇会是不想在逐鹿关出现了。”
童祭心情烦躁,死了那么多人,本来就烦,脑袋一热,气骂道:
“王知熠,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你一个小宗师,哪来的底气,跟老子吆五喝六,你算什么东西?”
“老子这份实力,是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
“你呢,一条不要脸的癞皮狗,要不是严家,你这样的小宗师,在逐鹿关早他娘的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狂什么狂,狂你妈呢。”
一场激情输出,童祭骂的酣畅淋漓。
反倒是将王知熠骂的一愣。
先有白州,后有童祭。
王知熠破大防。
白州一脸严肃,安慰道:
“王小友,切莫与这种粗人置气,不值得。”
“你有严武尊那样的师父,尾巴翘上天,理所应当,童祭就是羡慕罢了。”
王知熠脸色愈发难看。
“你们……都该死,给我去死。”
“杀了他们。”
王知熠咬牙切齿,怒不可遏。
白州则看了眼苏楼月,整个人气质,就凸显两个字。
富婆。
然后,白州看向沈幼宜和童祭,两人心领神会,不仅不逃,反而主动袭杀上前。
这倒是让苏楼月和王知熠没想到。
王知熠见到沈幼宜冲上来,大笑道:
“贱女人,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受这么多苦,我又不会害你。”
倒是苏楼月,觉察不对劲,处处细节都想不通。
童祭为何如此听对方的话?
为何要为徐福卖命?
沈幼宜不躲,反倒是主动出击,种种反应,都透露着不寻常。
苏楼月提醒道:
“师兄,小心些。”
王知熠不以为意,见到沈幼宜,他那双眼睛,就再也放不下任何东西。
“怕什么,等我突破,他们这些狂徒,都得给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