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老赵有点不大相信光煜的判断。
“你的不会依据是什么?”光煜反问道。
“历年林场开采费收缴重头戏都在下半年,他也不是不知道。”老赵解释道。
“正是他明知道还提,说明什么?说明他要动你了,凡事有因果,不指出你的问题,动你名不正言不顺。”
老赵恍然大悟,“有道理,有道理!”
接着老赵又问:“他为什么要动我?”
“与我走得太近了呗!说起来是我害了你!”光煜知道,于越之所以要动赵朝阳,是怕他和自己走得过近,损害到林场的利益,强龙不压地头蛇,于越是怕自己做大,客大定会欺主。
“你可是对他有大功的人,我刚刚还想让你帮我说说情的。”
“呵呵,你说错了,我对他没有大功,我只是为你们局里立了大功,对于他本人,没得一点实惠,也就是说一点私情也没有。我真要帮你说情,岂不坐实我们私下真有交易?”
“还是你脑瓜子灵,确实如此!走就走,后山林场我也没牵没挂,只是一直待在这里,一时难舍罢了。”
“就是,到那不拿工资!放心,对你的承诺不变,你对我的好,现在变现也行,需要时再变现也行。”
“唉!我帮你没有动任何私心,既没违规也没违法。只是欣赏你的为人,至于你的承诺,我从来没有放在心上,我们有时能聚一聚,喝顿酒足矣!”老赵动情地道。
“你要是贪婪成性的人,我还一毛不拔呢!你调哪去,都不影响我们随时小聚,一个电话即可,随叫随到!”光煜则放得下,笑道。
“材料上调查几个人,你也可以找他们再核实一下,毕竟过去二十几年,有什么疑问也难以还原,你也不必钻牛角尖!”老赵劝慰道。因为材料老赵也看了,没有见到明显疑点。
“这我清楚,我只是想弄明白,心里不留遗憾罢了!也不是想翻案的。”
本来光煜不是听了胡又江话,他一辈子也不会想起这事,因为他压根也不知道他妈死的前因后果。既然有人提起,他肯定想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他已经逼近真相,一个找到原始调查材料;二个不久将来,石塘开采到老塘,如果胡又江说的话是真的,塘底有证据,也会重见天日,那时,她妈的死因一定真相大白。
当晚,光煜一个人在矿管办办公室,仔细地看复印的材料。
案件调查是胡又江负责的,材料也是他执笔的。
第一张:
1980年8月17日,星期日。
当晚老张在场部大门口门卫室值班,听到外面有人喊,“山上有人偷树啦!山上有人偷树啦!”他闻风而动,当即就冲了出来,但没见到人,于是他就向负责治安的胡又江报告,胡立马组织护林员上山搜索。
当他们搜索到老塘附近,发现有一人影,他们就追了过去,由于天太黑,没追到。当他们重新回到老塘四周搜索,并未发现有可疑的情况,也没有树被偷伐。而后他们就撤回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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