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打开了水龙头冲洗杯子:
“徐总走了快两个月了吧,天成市场部那个陈总监明里暗里问了Ady姐好多次
“哪个陈总监?”
“就是上次来开项目会的那个。。。。。
话题扯到别处,沈清央回神,匆匆离开茶水间。
休息时间已过,工作会议继续。她打开笔记本,在间隙点开微信聊天框。
那个灰色的头像并没有给她发过信息。
在新泽西的时候,他只说了这个月回国,却没说具体是哪天。
沈清央想起他贴在她耳畔抛出的问题。
很直接,不留余地,是徐行知一贯的行事风格。
那她呢?
微微的窒热感涌在心口,像完全融化的棉花糖,闷不透风地黏住心脏,让人无从下手剥离。
六点钟,维斯的人陆续下班。于卓然合上电脑,打了个外勤卡,转头问沈清央:“一起走吗?我送你。“不用。”沈清央将电脑包和咖啡杯装进随身托特包,笑道,“我约了人,你先走吧。”
“男朋友?”于卓然半真半假地开玩笑。
她没否认也没承认。
于卓然心里叹气,知道自己是没机会了,同事这么久,他多少也有自知之明,于是整理好心情笑说:“行,那我先走了。”“再见。”
洗手间内洗了手,沈清央倾身照镜,前段时间在深圳因为天气潮热冒出来的痘痘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她上班一向是淡妆,一天工作下来,几乎什么也不剩了。取出口红补了薄薄的一层豆沙色,她转身上24楼
刚出电梯,遇到岑川。
“沈律。”岑川见到她,微微惊讶,自然
而然切换成了得体的称呼。
“岑秘书。”沈清央目光看向他身后的办公室,
“徐总在吗?”
“在。”岑川迟疑片刻,微颔首,“您稍等。
他拨了内线电话,随后帮沈清央开门。
棕色沙发仍然靠在墙边,办公桌后的男人在翻看材料,时不时跟电话里的人交谈几句。
徐行知的办公室,她上次痛经时来过一次。
沈清央等在门边。
没多久徐行知摘下耳机,抬眸,语气淡淡:“不知道坐下等吗?”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