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到底是哪来的傻白甜。
飞舟凉亭下。
原本紧张的氛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诡异地缓和了一些。
寅武宗主无语地看着苍梧,“你到底从哪里捡来的这么一个小流氓。”
陷阱内布了结界,长老们一时间也没办法快速找到三人的具体位置。
这种事情急不来,况且,宗主长老们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早就习惯了天骄陨落。
但想到自己的首席大弟子有可能要在死前遭受被一个练气初期的小孩子给抢了芥子袋这种屈辱的事情,寅武宗主还是觉得无奈得很。
苍梧自从事情失控了以后就已经全程扶额靠在椅背上。
事情发展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
谁懂啊家人们。
本来指望人家元婴期的大弟子能把自家小徒弟给抢了,正好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以后出去历练要学乖一点不准逞能乱跑。
结果自家小徒弟反过来把对方给抢劫了,态度还这么嚣张。
这找谁说理去。
而且明明现在情况紧急,但他居然荒唐地觉得,凌渺或许有办法脱困。
山洞里,申屠烈也知道此时再纠结被抢劫的事情毫无意义,他要活下去可能还真得指望这个小屁孩。
他咬着牙将火气压下去,阴沉地看向凌渺。
“你是带了什么法宝,才得以逃脱那千面八矛蛛的攻击吗?”
凌渺耸肩,将申屠烈的芥子袋收好。
“不好意思,我就一穷光蛋,身上什么法器都没有。它不攻击我大概率是因为我没有战斗力。”
申屠烈:“骗谁呢,你爹没给你法器吗?”
凌渺冷笑:“我是孤儿。”
申屠杰,苏御:“……”
苍梧:“……”
苏御:“你刚刚不是还说自己是月华宗主的私生女吗?”
凌渺:“这种屁话你们也信,我师尊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可能随便跟别人生孩子!”
苍梧:你这话但凡是有点道理,也不至于一点道理都没有。
申屠烈脸色极差不再说话,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太岁要被困在这里受这种气。
凌渺四下打量了一圈,发现不远处的岩壁上挂着的几个蛹中,有一个还没完全合拢,显然是不久前才落入陷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