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弯下腰,不动声色地又吸了几口气。
“没事,我就是想玩儿玩儿。”
成箫的声音沉了下来。
“别骗人。”
陆玖年只是笑,笑的很大声,让成箫觉得不对劲。
“玖年,你怎么了?”他话音急切,“算了,你现在在哪儿?地址发我,我来找你。”
陆玖年眼角漫上生理性泪水,他看向自己的手,抖动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痉挛后的剧痛,让他熟悉,也让他害怕。
“没事儿,不用……成箫……”
“我在。”
陆玖年已经直不起腰,他承受着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我有点……想听你说爱我。”
“好,想听多少遍?”
“很多很多遍。”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成箫说的庄重而认真,每一字,每一遍。
陆玖年抓着听筒,努力贴近耳边。
像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努力想要听清爱人的承诺。
听着听着,他跪坐到了地板上,额头上泛出了汗珠,脸色白的吓人。
可他仍旧笑着,安慰着电话那边的人:“谢了宝贝儿,这就足够了。我晚点打给你,别担心……”
电话挂断,陆玖年逐渐意识模糊。
童雅惊叫着推门进来时,他抓着她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
“送我去医院。”
“不要告诉成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