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重要吗?”
付景明呼出了口气,道:“说重要倒也算不上。”
“当初打算送给燕鸣山的,他没要。现在我想再送一次。”
成箫嘲讽道:“你还真是一棵树上吊死。有必要么?”
“你懂个屁。”付景明拍拍屁股,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不同人的人生渴求不一样的东西。比如你,你要报复的快感。再比如燕鸣山,他要权力。”
“我跟你们不一样,我这个人活的失败,所以也不打算要太多。一点点爱就行。”
“一点点就能让我有动力。”
“他救了我,我就为爱他而活。”
成箫“啧”了声,抬手制止:“你停吧。越说越酸了。”
付景明如愿以偿,得意道:“酸了啊?那你也找呗?内个陆玖年不是挺好的么。”
成箫敛目,淡淡道:“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我们是表面关系。”
“哦。”付景明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表面关系好啊。表面关系你急什么?”
成箫,皱了皱眉,想要反驳,付景明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
“从坐到这儿开始你屁股就没老实过,你慌什么啊?怕他误会?”
“我是嫌你烦人。”成箫忍无可忍道,“燕鸣山管不管你了?不管我上手了?”
敲门声适时响起,付景明循着声往门口走,边走边道:“这不就来管了吗。”
门被从外向里打开,付景明冲门外的人笑了笑,扭头对成箫道。
“我他妈跟你不熟我懒得帮你。但陆玖年是我朋友的朋友,我算帮他吧。”他说着从燕鸣山外套口袋里拿出了瓶香水,抓在手里冲成箫走了过来。
他拽起成箫的领子,对着就是一喷。
“行了。”他拍了拍手,好心情道,“我等着看‘表面关系’是怎么个‘表面’法。”
坐在车里等人等了一个多小时,成箫既不觉得冷,也不觉得无聊。
他在想事情。冷点能清醒,静点能凝神。
付景明胡来的事情从前也没少干,每一次成箫只要不乐意,他基本上都得不了逞。
但不知怎么地,付景明往他衣领上来那么一下时,他站着没动。
一句“表面关系”他说的半真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