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模样,绘里大概猜到婚纱应该已经凶多吉少。
忍不住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幸村精市!”
“咳咳,我昨天有很小心,应该没什么问题。”
被掐住脖子也不敢随意挣脱,精市轻咳一声,试图给自己开拓。
绘里一副不信的模样。
洗漱完,换完衣服下楼,楼下一片狼藉。
像是家里进贼,小豆包正推着一颗圆球,用爪子在地上划来划去,看清楚是什么东西,绘里原地表演了一个什么叫脸色爆红。
推着精市的后背:“你、你、你——”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幸村显然也注意到小豆包不合时宜的玩具,走过去,淡定的捡起来,面对小豆包可可爱爱的歪头杀,语气颇为淡定:“这个不是你的玩具球,是麻麻的——”
还没说完,就被绘里捂住了嘴,“闭嘴啦,精市!”
余光扫过绘里通红的脸颊,心知适可而止,他颇为无辜的点点头,确信对方不会再说出叫人头皮发麻的话,绘里松手。
婚纱被随意的扔在沙发上,整体看上去还算过得去……
才怪!
皱巴巴的!
里衬全部都是真丝,被压了一晚上,压痕尤为明显。
举着婚纱,绘里面无表情的看向幸村,罪魁祸首的幸村满脸无辜,“等下让专门的人来处理吧……”
只是把折痕全部烫平就可以了吧?没有处理过衣服的幸村不太确定。
绘里对他简直了,“不准让婚纱店的奶奶做,不然爸妈肯定要知道的!”
她可不想面对大家长们调侃的目光。
一向敢作敢当,幸村轻咳一声,答应下来。
结果下午两人为了不让家长们知道自己干的荒唐事,特地开车去了东京清晰婚纱。
“太离谱了,竟然为了洗一件婚纱特地开车来东京。”
坐在副驾驶的绘里忍不住吐槽,说着又想到昨晚的悲惨经历,瞪着精市,满脸不爽。
“送完婚纱……要不我们去约会?不是很久没有约会了吗?”
精市试图把妻子的注意力从那件倒霉的婚纱上转移走。
说起来,结婚之后随便折腾应该没问题吧?某人相当没品的想到。
把婚纱送到清洗店,预约了加急,确定可以恢复原样,绘里才算放下心来,给幸村一个好脸色。
两人走出清洗店,幸村自然的拉过绘里的手,淡定道:“不过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