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的粘液被他捞住,反复涂抹到了这只左摇右晃的屁股上。男人每次挺入退出,都能看见两人皮肤之间拉丝的晶莹。
“要死了!贱穴要被肏死了……”百合已经彻底放弃了给寸头口交,只知道一味地浪叫。
不要说嘴巴,她现在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好似不属于自己,就连毛孔都在被身后的男人侵犯,浸入,沾染他的气味。
寸头男两手叉腰,已然是彻底无奈,只俯视着被男人性器所驯服的百合,自我撸动起来。
前面没了人,后面的蔺观川却正在兴头上。前后对比明显,知道了谁更能让自己快乐,百合就主动往他这边儿拱。
这两团不知克制的屁股画着圈儿摇晃,中间缝隙里的阴户更是管不住地高潮,“噗呲”爆出数不尽的淫液,沿着渔网袜的纹路稀稀拉拉地落。
越来越多的水流到了地面,被两人踩在脚下,湿润鞋底与地板。
见她达到了极致,蔺观川不停反冲,硬生生抬起百合的一根大腿,对着这团屁股不断地深凿猛劈,回回都把自己填进宫巢的凹陷里,“别夹!”
百合哪里听得到他的话,耳朵里全是阵阵耳鸣,连眼前都是白光一片,“骚子宫要被插烂了!肉棒,肉棒又进去了呜呜呜……”
尾端上翘的肉刃死死抵住穴口,一次比一次大力地埋挺进去,瞄准那坨软肉一个劲儿地打磨锤碾,灭顶的爽感由阴道蔓延到身体各处,就连尾椎骨都是几阵酥麻。
常年锻炼的男人体力简直不要太好,加上又有技巧,不过多久就把身下百合干到折服。
“等等等等,哥们,听得到不?”
“有事?”蔺观川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慢慢放低了速度,耸动壮腰正闯着紧致的宫口,伸手捋了把百合的小珠,狐疑地看向墙面。
寸头男得了回应,边冲被肏懵了的女人甩着耳光边道:“我是对面的,咱们换个位置吧?你这边动静这么大,我都快被她咬死了。”
这种最舒适的境况被中途打断,本该难受得要命,可蔺观川联想到女人喉管里的极致快感,连呼吸都沉了几分,最终还是答:“可以。”
等再问了百合,叁方同意,工作人员帮忙调换。
寸头刚换到这边,就被眼前的风景给摄住了心魄,不禁咽了口唾沫:糟透了,也棒透了。
那女人俨然一副被肏透了的样子,臀部仍旧上翘着祈求进入,渔网袜扣得这儿缺一块那又碎了,雌洞更是被用得乱七八糟。
现在还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疯了般痉挛抽搐,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大腿根部一路流下。
盯着那处大开的蜜穴,寸头伸手捅了捅,却根本感受不到内壁的收缩,于是逐渐增加手指……直至四根手指合拢,甚至都能轻松地进入。
没用了,这就是一个已经被用坏的阴茎套子。肏开玩透了,就合不上了。
对面,百合缓了过神,早就用期待的眼神去等待着男人,见了蔺观川,刚才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却都被他堵住了。
肉棍之上还覆着一层白膜,是和她的阴道摩擦交欢所起,沾着花穴蜜汁,就这么直挺挺怼到了自己嘴边。
他来就是来泄欲,根本不想和女人多说半句废话,于是压着阴茎就往她嘴里去塞,连些前戏都不想要,只想要被深喉。
“唔唔……”百合痛苦地含住过大的龟头,滑腻腻的小舌都缩到了嗓子根部,忍不住想要干呕,两片唇瓣开到极致,男人也无法更进哪怕一步。
她吃不下。
些微遮住眼镜的碎发被他梳到了脑后,蔺观川额上青筋越爆越多,大颗大颗的汗珠因不得满足而落下。
果然,除去白薇这种专门练过的,其他女人根本吞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