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雌兄在第三军,这两天不知有多少军官知道我在精神力部门
,都向我雌兄打听您的消息!不过那些虫都配不上您,我什么都没透露。”
“阁下,我家雌子没那个能耐,就不多提了。但是他在军部有一名相熟的同僚,a级军雌,相貌也英俊,若是上将作为雌君不够体贴,您可以考虑选他为雌侍。”
“往后卡洛斯上将若是有任何亏待您的地方,尽管告诉我们。”
眼见着话题逐渐跑偏,宁宴赶紧打断:“等等……”
从前只是在网上看到过帖子,抱怨逢年过节被七大姑八大姨张罗着牵红线。此刻他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亚雌,终于感受到那是何种体验。
但或许是因为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不仅没有生出厌烦,反而在此刻生出难言的感动。
只不过……
“上将真不是我的雌君。”宁宴无力地小声辩解。
一名稍微年长些的研究员率先反应过来,温声道:“好好好,他不是。”
他还给周围的亚雌使眼色,但明显程度,无异于直接开口说“小雄子面皮薄,大家不要拆穿”。
就在几天前,宁宴还能理直气壮地和波昂说“我和上将只是合作关系”。但事到如今,他甚至连否认都说得如此心虚。
好在埃德加从实验室后面的房间出来,见大家都围在一处,用力拍了两下掌,终止了这个话题。
“好了,都回到各自的位置上!进入第二阶段,大家更不能松懈。”
研究员们纷纷归位,实验室安静下来,只余移动设备的声音。埃德加踱步至宁宴身边,恢复了和蔼的声调:“这些天辛苦阁下了。”
宁宴一边把设备从防尘罩里取出来,一边回道:“都是我应该做的,组长才是最辛苦的。”
埃德加却没有应声。宁宴抬起头,见他的面色骤然变得凝重起来,隐隐还有几分怒火,眼神紧紧盯着一处。
宁宴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看见了自己残留着紫红指痕的手腕。
宁宴:……
宁宴猛得将手缩回袖子里,解释道:“组长,这是意外……”
“岂有此理!”
埃德加一向温和,只有在管理时才会严肃几分。他这一声含着怒意的低斥,顿时吸引了整个实验室的目光,“这是什么虫弄出来的?上将就是这么照顾您的?”
宁宴大为尴尬,探出衣袖的指尖在空中小幅度地比划着:“是上将不小心弄的。”
这句话刚说出口,他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咽下去。不仅埃德加的神情更为惊怒,其他研究员们的眼神也从不明所以变成了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