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大堂哥乔长平。
此人没有遗传到他爹娘的优点,缺点倒是遗传了个十成十。
整天不务正业不说,还好吃懒做。
哪里有点好吃的,他闻着味儿就跑来了。
跟个三岁小孩子似的。
而且脸皮特别的厚,不管你怎么说,他都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一点也不生气。
背后专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当面也干,但要收敛一些。
她二哥的脑袋,就是他干的。
为的就是想抢二哥手里的窝头,发生争执被推倒。
头撞在墙上,醒来后就变傻了。
当时可是流了很多血,还有一个很大的包。
他们一家子不但不慌,反而继续吃饭。
而乔老爷子和乔老太连个眼神都没给,更别说其他了。
那时候的大哥春生还没有去当兵。
跪在地上求乔老婆子帮忙请大夫。
乔老婆子硬是没答应。
抓了一把草木灰敷在乔春秋的脑袋上,还真将血止住了。
后来,人倒是活下来了,就是脑袋不灵光了。
一家子老老少少,一点愧疚也没有。
乔春生恨的牙痒痒,又不敢做啥。
就怕他们背后欺负疯娘和傻弟弟。
还有两个妹妹手无缚鸡之力的妹妹。
只得把这个仇记在心底,等找到机会再报。
没想到朝廷招兵,大堂哥被选中了。
大伯娘又哭又闹,说是如果敢让她儿子去当兵,就跟大伯和离。
大伯跪在老爷子和老太太跟前,又是磕头,又是发誓的。
只要不让他儿子去当兵,以后就把两老的供起来。
乔老头和乔老太本来就偏心大房。
自然也舍不得自己的大孙子去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