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宁本能逃避和薄琬乔抢衣服这件事。
男人沉默,只用一双具有侵略性的眼睛锁定着她,让稚宁越发忐忑。
“过来。”
稚宁一抖,难道他已经知道什么,要打她吗?
稚宁眼观鼻装死。
“过来。”
这是第二遍了。
稚宁呼吸变得艰难。
男人声线不辨起伏,并没有动怒到的征兆,但稚宁深知什么叫‘事不过三’。
直到被拉到洗手间,手在水流下不停被搓洗,稚宁仍旧一脸懵。
好好的,为什么要洗手?
她也不敢问。
稚宁没有意识到,薄瑾屹反复清洗的位置,刚巧被薄野握过。
稚宁只觉得羞窘。
琉璃洗手台前。
浑厚的雄性气息重重压在她身上,两只小手被男人握着在水流下冲洗,从远处看,像极了严丝合缝抱着她。
男人的体温远高于她,稚宁极不适应努力缩起肩膀。
谁料身后的人紧随其后覆了过来。
稚宁不得不踏着腰,欲哭无泪。
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她不是他的妹妹。
如今这样的亲昵,有些过了。
偏偏男人眉眼清冷,看不出任何不对劲。
稚宁觉得丢脸又心酸。
他把她当利用的替身,也许在他眼里,他连个人也算不上,更别提性别了。
在他心里,她可能和路边不分公母的狗没有区别。
“哥哥,已经洗干净了。”
再洗下去,手就要脱皮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