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这些,施愫愫就出了临时办公点。
正准备上车的时候,被经过的范队长看到,好奇再压不住,他笑着跟叶开点头示意:“施厂长,这位是?”
施愫愫只好给他介绍,“这是我爱人叶开同志。”
又对叶开介绍道,“这是范队长。”
然后范队长先伸手过来,“叶旅长是吧,久仰了,头回见你过来送施厂长。”
叶开没有否认,回握过去,“是啊,家里家外都要愫愫同志顾,我亏欠她很多。”
施愫愫却有些疑惑,她记得没跟别人说过叶开的情况,哪里来的久仰?然后范队长怎么清楚知道叶开是旅长呢?
不过这会儿也不是细究这些的时候,她和范队长说有事儿要赶去办,在他的目送下随着叶开上车离去。
等车开出好远,范队长和厂办的人很久都收不回视线。
困扰好久的疑问解开了,施厂长的爱人还真是旅长,还是如此英武不凡,根本不是想象中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三十岁不到的旅长,这人得多出色啊!
走出老远了,范队长还没从震惊中拔出神来。
这阵子,这片施工点的人就没有不关注施家门前的动静的。
不过二百米的距离,在二厂这边望施家看,也只能瞧见施家人出入的情况,别的还是别想了。
只有来回经过或等坐公交车的时候,隔着百米距离还能多少看到听到些。
所以每天站点等车时,谁都是眼都不眨等着,耳朵更是支得老远,生怕错过一点动静。
有时太专注了,公交车来了都差点忘上去了。
遗憾的是,施家人不爱在门口聚堆儿,更不要提说什么了,大家很少能撞到什么。
只有赶上那位警卫员开车来接人的时候,因为那位警卫员大多都在门口等着,他说话声又中气十足的很有穿透力,这会儿才是探听的最佳时机。
就是因为听那位警卫员时不时喊“叶旅”,又跟那个大些的孩子你爸怎样的,才有这么些人都知道了施愫愫的丈夫是旅长,他丈夫是二婚。
那个喊施愫愫小姨的大些的男孩儿,就是她丈夫和前头生的。
也由此得出,施家和施厂长真都是绝好的人呐,对施厂长丈夫前头生的孩子和自家孩子一样待,若不是这会儿发现了,谁都会以为那孩子是施家的亲外孙。
等今天见了那位叶旅本人,才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儿。
叶旅看着不过二十七八,就算显年轻,也绝不会超过三十岁。
他和施厂长两个站一起就是才貌双全的一对璧人。
虽说以二十七八岁的年龄有七八岁的孩子的大有人在,可那都是农村结婚早的,城市里上学再参加工作,早了也要二十一二岁才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