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您是长辈,应该是红子。”于良泽将原本属于他的红子推了过去。
“不讲究这些,我一直是黑子。”温延军说。
“那不行。”于良泽执拗地说,“在打赌上面我都已经占了大叔的大便宜,怎么能在棋子上面占便宜呢?不行不行,我必须黑子。”
于良泽不由分说,就将温延军摆了一半的黑棋子给抢了过来摆在自己这边。
温延军哈哈大笑,没有和于良泽计较什么,只能接受红子。
双方摆开棋子。
红子先行。
前十分钟,二人来回二十多步棋,一切都还很平稳。
偶尔有一些小小碰撞,对整个棋局的胜负没有什么影响。
温延军的脸上一直有着笑容,很是轻松,更是没有把于良泽这种小年轻人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这棋,他稳赢。
于良泽的每一步,基本也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可是再过了五分钟,棋局突然间发生了变化。
于良泽这边温和的棋子突然间变得噬杀起来,在棋盘上展开了一通乱杀。
几番换子之后,温延军的表情凝重了。
而且旁边的这些老师傅们也看出了一点门道。
这年轻人,厉害啊。
几颗子换下来,他占优啊。
刚刚也没有看出有什么差距,怎么这么快就发生变化了呢?
他们甚至都没有时间复盘,然后就在一行人的眼皮子底下,于良泽黑马一个卧槽:“将军!”
温延军的老帅动弹不得。
死局!
温延军的脸色当即变得难看起来,死死地盯着棋子。
虽然有一些不承认,但现实摆在眼前。
他输了,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一个他根本看不起的年轻小伙。
“承让,大叔,您输了。”于良泽笑着说道。
“是啊,我输了。”温延军苦涩一笑,放下棋子,“你说吧,你有什么条件?只要是合法合理的,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办到。”
温延军愿赌服输。
“下次再说吧。”于良泽叹息一声,“反正我下次还会再来的,等我想好了找大叔要个什么的时候,再给大叔说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