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渝的goodnight,原来是这个意思。
方咛的胸口开始起伏得明显。
黎雅问:“跟着你的保镖呢?”
她和黎雅博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保镖向来都是避嫌的。
但这次不同的是,保镖是她主动打发走的。
方咛咬唇,脚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在身体即将歪倒时,黎雅及时扶住了她。
她立刻像触电一般推开他:“别碰我!”
表情称得上是凶狠又抗拒,让黎雅一时愣住了。
愣过之后,黎雅皱起眉,语气也冷了下来。
“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
方咛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说不出口,她没解释,撇下黎雅就走。
好不容易混开人群,走到会厅门口,人已经出来了,守在门口的服务生见她表情和走路状态不太对,方咛也正要对服务生求助,却忽然被一股力道从身后拦腰抱了起来。
那双手臂结实而有力,一下子卸去了方咛最后的力气。
看着眼前脸色不太好的年轻男人,服务生问:“先生,这位小姐是怎么了?”
黎雅:“喝多了。”
方咛明白得太晚,沈司渝已经来到了展览中心内黎氏所包下的酒店套间。
黎雅博的贴身保镖不在,正好给了她的保镖机会。
沈司渝没试过药,黎雅博毕竟是男人,她当然不会蠢到独自来,至少在这之前,她得先用别的方法困住他。
她抱胸站在一边,兴奋而新奇地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被她的保镖绑死在大床上,以一种猎物的姿态。
见惯了男人身为捕猎者在社交场上的冷静和优雅,他对任何人任何事那副从容不迫、唾手可得的模样,如今却成了她的囚徒。
这种将高位者压在身下的满足感,光是看着,就已经让她兴奋到掩不住嘴边笑意。
额发都已经被汗水沾湿,顺着他的下颌线滴在了锁骨上,浸透了衬衫,面色也已经呈现出不自然的绯红,药物影响下,笔挺西裤下的挺拔,终于让她体会到了他斯外表下的原始兽性,他的长相本就英俊高贵,如今有了这种脆弱的狼狈,更让她心头发痒。
不过稍微可惜的是,即使是在这种状况下,黎雅博仍旧没有失态。
他抿着唇,竭力克制的平静面色下,望着沈司渝的那双蓝黑色的眼睛一点点变得阴鸷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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