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厘浑浑噩噩地醒来,脑壳内隐隐作痛。把昨晚的事儿回忆了遍,记忆的结尾是在他的怀里睡觉。
总不会,特地跑回来给他生日,结果连生日蜡烛都没吹一个吧。
想起傅识则一个人孤零零坐在沙发上,自己点了两根蜡烛,瞅了眼旁边睡得一塌糊涂的人——云厘心中升起负罪感,就不该,因为心情不好,喝了那两杯酒。
打开冰箱,蛋糕不是完整的,切了两块。
松了口气。
应该是给他了生日,傅识则总不会特意把蛋糕伪装成这样。
“睡得好么?”傅识则走到身旁,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和鸡蛋。
他醒了好一会儿,睡衣的纽扣松了几粒,见锁骨上的红印。
云厘不敢信自己的眼睛。
“嗯,挺好的。”规规矩矩回复了他的问题,犹疑地问他:“你锁骨那……是我弄的?”
傅识则:“不记得了?”
“……”
“我问个问题,”云厘艰难道:“怎么弄的?”
傅识则将热牛奶放跟前,随口道:“咬的吧。”
“……”
云厘继续在记忆中检索,他们两个到底进展到什么程度。隐约有点印象,睡着后,舌尖努地和什么东西进行着抗争。伸手反抗,后来双臂便陷入软软的床单不移动分毫。
还混沌着,傅识则不在意道:“没关系。”
这事超出了云厘的认知范围,唯恐麻烦上身,脱口而出:“那就好。”
傅识则笑了声。
云厘以为这事就此结束,傅识则煎鸡蛋的时候,忽然回:“有点疼。”
“……”
亲得唇都疼了,云厘才被松开。吃早餐时了眼手机,见云野昨晚发的信息:【替我祝姐夫生日快乐。】
云厘:【收到。】
云野:【了十二个小时了云厘,你昨晚干嘛去了?】
云厘:【约会】
云野:【呵呵】
云野:【亲情提醒:老爸说要去南芜给你送被,时间不详。】
云厘:【靠】
喝了口牛奶压惊,云厘被这消息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这大冬天都快结束了,来南芜审查未来女婿还差不多。
吃早饭后,两人开车到附近的超市进行采购。
云厘着购物车中一堆常见的日用品,比如牙刷杯、拖鞋之类都买了两份,按理来说买那份就以了,疑惑道:“之前家里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