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知自己在傅识则面前会这么粗鲁,毫不拖泥带水的,她红着眼睛往外走。
傅识则拉住了她的腕。
云厘在气头上,没说话,直接将他的掰开。
回房间后,云厘花了很长时间冷静下来。她难过地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房门。
……
水声停了,浴室内雾气腾腾,傅识则将毛巾往上置,水珠滴落,他极慢地擦拭了下。
云厘已经睡了。
他打了车附近的酒吧,徐青宋已经在那等了阵,见他嗤笑了声:“怎么没带上云厘。”
自从傅识则谈恋爱后,徐青宋已经不记得多少次喊他出去玩都没成功了。
傅识则不吭声,将黑色风衣脱掉放旁,身上仅剩件白衬衫,袖子挽半。
徐青宋抬眼:“吵架了?”
见他不说话,徐青宋脑中试图重现两块木头吵架的场景,不禁:“真是难以想象。”
“……”
傅识则垂眸看着酒杯里的威士忌,连喝了几杯却不言。
在他来eaw后,徐青宋和他的接触多了点,休学的事儿他也知,或多或少听别人说过他的性格变了不少。
印象中,傅识则完全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
似乎怎么活都是自己的事儿。
旁边的人盯着空空的酒杯,语气酸涩:“以前的,比较吧。”
“她喜欢的也是以前的。”
凭着这两句话徐青宋已经能猜大概。
徐青宋和云厘不熟,是觉得,这种事情也是人常情。
但凡见过他的风华茂,会觉得和当下的阴影突兀不和。
徐青宋默了会:“现在是觉得失望么?”
“……”
“谈不上失望,是觉得对不起她。”傅识则自嘲,晃了晃酒杯:“不是那她喜欢的人。”
傅识则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毕竟现在的他,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