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有个按钮,可以直通护士站。
吕月兰并未帮忙,而是站起身来拿起旁边的药水,说:
“医生说了,家属可以帮忙擦药,我给你擦吧!”
“不用,领导,喊一下护士就行!”
“你这人怎么那么婆婆妈妈的,躺好!”吕月兰提高声音,瞪了他一眼。
许建华直接就蔫了,小声说:
“本来就孤男寡女,你还给我擦药,万一擦枪走火了咋办!”
吕月兰已经做好帮他擦药的准备,道:
“都是成年人,有什么没见过?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是处男!”许建华急忙否认。
“上衣脱了……我帮你吧!”吕月兰示意他坐起来,然后直接上手,说:
“如果这年纪还是处男,要么是太监,要么是不行!”
“领导,你别乱说,我可是很猛的。”许建华很是苦笑。
领导,你之前严肃干练的领导干部形象呢?
在我心中,你不会跟我聊这种话题的呀。
配合他脱掉上衣。
吕月兰小心翼翼的帮他涂抹药水,很细腻,很仔细。
吕月兰看着他年轻的肉体,心脏又在狂跳,虽然有些伤口,但掩盖不住小鲜肉的魅力。
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刚一起患难与共,早就有了感动,现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虎狼想法涌上脑海。
压制住!
压制住!
她得强压、强忍着。
不过这身体肌肉线条……忍不住咽了口水。
终于!
上身的伤口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