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自从褚瑶疯了之后,贺景明便带着褚瑶来了这沧州休养。
他如今既来了,不去看看好友也说不过去。
“你怎么来了这沧州也不与我说一声?临到要回去了,我才知晓。”两人相对而坐围炉煮茶,贺景明出声谴责。
周崇柯将剥了一半的橘子皮朝贺景明扔了去,“得了吧你,你个住道观的,告诉你,你难不成还能陪我去外头喝酒,也不怕犯了忌讳。”
贺景明:“……”
好像……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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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没事怎么跑沧州来了?”
“带小白兔出来走走,免得在京城被人给忽悠瘸了。”
“小白兔?”
“嗯,小白兔。”
这说的什么跟什么,贺景明听得一头雾水。
两人正说话时,褚瑶端着一盘点心过来了。
“这是我自己做的枣泥糕,周大人尝尝吧。”
女子说话的声音低柔温婉
(),眉目平和。
周崇柯眉梢微挑,对贺景明简直是刮目相看。
褚瑶之前叫嚣虞秋秋是妖怪的疯癫模样还历历在目,这都能掰回来?
贺景明笑了笑,事在人为。
当初所有人都说瑶儿这癔症是治不好了,他不信那些,执意带瑶儿离开了京城,瑶儿起初不愿意,但在这住了一段时间后,心境倒是意外地平和了许多,那癔症也许久没再复发了。
“那这么说,你们还能回去赶上褚——”
“咳咳咳!”
周崇柯说到一半,贺景明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周崇柯:“???”
“我今日不知怎的,总觉得喉咙有些痒,劳烦夫人帮我煮碗梨汤。”贺景明急忙将褚瑶给支了开。
待人走后,贺景明这才告诉周崇柯:“我大舅子和虞小姐的事,我还没有告诉她,你不要说漏嘴了。”
周崇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