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师兄,哦,还有师侄也知道。”向松有些得意。
“完了,完了,我说那两天你师母把我赶书房睡去了。我还以为是因为和你们夜晚聊天太久,打扰她睡觉了呢。”老丞相嘟囔道。
向松起了坏心,忽然凑到老丞相耳边问道,“老师,你知道你换了一方普通砚台,师母如何补偿师侄的吗?”
老丞相警觉心立马提起来了,“用什么补偿的?”一面问,一面暗自思忖自己屋里少了哪些真迹。
“奥,师母怕给别的东西心疼,干脆直接塞了五张一百两的银票,让孩子自己买点吃的补偿一下受伤害的心灵。”向松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
“哎呀,我的银子!”王丞相起身跑回后院找夫人去了。
“哈哈哈哈哈!”向松笑了一路。
“你怎么能这么欺负老丞相呢?”柳文清笑嗔他,顺便塞了他一个盒子,“这里有一千两银子,回头你塞给老师,让他高兴高兴。”
向松推了回去,“老师不缺这个。他就是很早之前穷怕了,嗯,所以任何东西都舍不得往外送。还有一点,他只顾理朝政,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家多丰厚。反正当官能获得钱财的事情,只要不违法,他都去做。甚至,给别人写过碑文,收费可不低。再说师娘可是十里红妆,更是将家经营的有声有色。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往外塞礼物,然后看着老师肉疼。”
柳文清噗嗤一声笑了,“师母真有意思,我这就去写拜帖,回头带着孩子们去拜访老人家。”
“嗯,都带着,连翃儿也要带着,这丫头要是不去,就让暗卫拎着她去。哼,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天天往庄子上跑,眼瞅着脸黑成了煤炭,还乐不思蜀!咋滴,想嫁给暗卫,自己得先把自己晒成暗色?”向松现在一提季翃就生气,“那丫头现在往外跑的心都野了,你说她将来嫁人了,还会记得回娘家吗?”
柳文清看着他这份忧心忡忡的样子,很是纳闷,“不对啊,老爷,您这是怎么了?鸢儿天天不着家,从几岁就混迹街头,你也没担心过啊。这怎么翃儿才跑多久的庄子,你怎么这么大意见?”
向松哼了一句,“鸢儿那是我亲闺女,她将来就是嫁到天边,也会想尽办法时常回家。翃儿不是咱们养大的,我是怕她只把向府当客栈。你说当时养女孩干嘛?现在我想到翃儿、蓝儿成亲了不回家,就心疼。鸢儿也是,不过那丫头肯定自己想办法回家,这点我相信她。”
“谢谢爹爹的信任!”向晴鸢一马当先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脸色通红的季翃,以及面带笑容的向晴蓝。
“向晴鸢!你又偷听!”向松是恼羞成怒,谁家老父亲不注意自己在孩子们心中的形象啊!这破孩子,来了也不说一声,肯定是听到了,要不季翃的脸能红如飞霞了?
向松甩袖要走,却出人意料被季翃拉住袖口,“干爹,我到时候就在附近买个宅子,天天回来。”
向松低低回了一声“嗯”,就匆匆忙忙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