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忙活了一完,她就开始收拾衣服房子,动作麻利。
就是忍不住抱怨,感觉李清河又变强了,不过也没多想,反正每次她都不是对手。
收拾妥当后,李清河在她嘴里扔了颗糖。
“大白兔奶糖?你哪来的?”
于莉感受着嘴里香甜的味道,睁大了眼睛。
这年头糖可是稀罕东西,尤其是大白兔奶糖,比肉都贵,没多少人舍得买。
就算是结婚,也都是硬糖,不舍得买奶糖的。
一般也就是奶水不足,买大白兔奶糖用水化开喂孩子,这年头的奶糖那是真的用奶做的,七颗奶糖就等于一杯牛奶。
“买的呗,还能是哪,别人也不舍得用奶糖送人啊,行了,回吧,下次来还给你糖吃。”
李清河下班回来时,路过供销社,顺便买了点奶糖还有其他一些零食,在鸽子市收了那么多票,不用就浪费了,这一下花了十几块,身上就剩三块钱了。
于莉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点了点头,吧唧着嘴,蹦蹦跳跳的出去了,不过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装作去厕所,先把糖吃完再说,不然这么回去,嘴里的糖都能被抠出来。
“这年头的人真是容易满足。”
感叹一声,李清河拉开窗帘看了看院子,等天色黑下来他就进入空间,给自己开个小灶,在空间里做饭不用怕被人发现,可以放开了吃,现在有了条件,让他天天棒子面白菜,还不如杀了他。
。。。。。。
娄家。
娄小娥已经回来两天了,李清河告诉她的话已经跟娄半城说过了,不过她并没有说许大茂的事。
当时就让娄半城这个商海沉浮几十年的大商人出了一身冷汗,当晚就跑出去打听消息。
母女俩吃完饭,娄父满脸疲惫的回来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娄母倒了杯水放到茶几上,“怎么样了?打探到什么没有?”
“哎,情况不妙啊。”娄父深深叹了口气,眉头皱成川字,“我托了不少关系,也只是稍微打探到一点苗头,跟那个李清河说的大差不离,确实快了,风向将变。”
娄母的手一抖,“那。。。。。。我们怎么办?”
看了满脸慌乱的娄母,娄父揉了揉眉心,宽慰道:“别担心,事情还没到那一步,也许事情还有转机,不一定会变糟。”
只是他说话时也是满面愁容,不知是安慰娄母,还是安慰自己。
“爸,我们要怎么办?是不是要准备一下?”娄小娥也来到另一边坐下,脸上带着惊慌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