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裤衩子又回到了他身上。
龙脉强行熄火。
“皇上,嫔妾准备好啦。”
云皎仰起脸,冲他甜甜一笑,浑然不知面前的男人险些炸膛。
当谢知行憋得内伤的时候,就将云皎明显地缓过一口气来的表情尽收眼底。
她竟不断地回档,为自己争取喘息时间!
谢知行匪夷所思。
如此神妙的能力,就用在这种地方上?他按下质问出声的冲动,终是不情不愿地放慢动作,给她留足缓口气的空隙:“好了没?”
“皇上不必顾念嫔妾。”
“朕说了别硬撑。”
现在逞强,等下回溯时光伤的是他的龙脉。
门外守夜的迎禄听得心中翻起惊涛骇浪——纵然皇上的语气冷硬,可话里的意思却是实打实的在体贴云答应。皇上临幸妃子的时候,从来不会去照顾对方,更不会做多余的事儿,不耽于研究享乐的法子……这云氏,到底多大的体面呐!
云皎原以为初次要受苦,不料皇上却很体贴她。
事后,她在他怀里缩成一小团,轻轻叫了声皇上。
声音清甜,驱散了谢知行的烦躁,他纾尊降贵地低下头来,倾听她的话:“嗯?”
云皎:“皇上,你人还怪好嘞。”之前是她误会他了,还以为他不行。
谢知行:“……”
他面无表情地一把将她的头按进被窝里:“早些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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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对全后宫来说都很难熬。
皇上许久没进后宫,经常翻了牌子却将妃嫔原样送回去,今儿算久旱逢甘露,偏偏这甘露却落在了她们都意想不到的人身上。好多妃嫔遣人去打听回来,听说皇上宿在了咸福宫的云答应那儿时,愣是想了许久都没能想起来她是谁。
又有许多人想想自己不是最难受的。
第一难受的该是淑妃。
纪家和她为纪贵人进宫的事谋划了那么久,结果被一个名不经传也没后台的小答应拔得头筹,姐妹俩面上无光。
第二难受是咸福宫的丽嫔。
皇上凑巧到她宫里避雨,她却没能留住皇上。
丽嫔向来自傲美貌,多半做不出将皇上推给别人来固宠的事儿,现在六宫上下最恨云氏的就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