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也是满脸都洋溢着无比开心的笑容,那灿烂的模样仿佛能照亮整个房间,要知道,像现在这种情况,真的很怕小孩子们相互不对付,不过,他们相差六岁,应该是最恰当的时候,也不至于闹得不可开交打起来,两家的孩子,能一起相伴成长,也算是一桩好事。
“这样,温良夫妻两个回来,爸妈过年也不会太孤单了。”杨乐满脸挂着温和的笑意,缓缓地笑着说道。
“说的也是。”温婉笑容如春花般灿烂,轻柔地笑着说道。
晚上吃过饭,孩子们乖巧懂事地回书房学习了,大人们聚在客厅里,悠闲自在地吃着新鲜美味的水果,优雅从容地喝着清香扑鼻的茶,聚精会神、目不转睛地看着帝都电视台的新闻和天气预报,心里想着这明天出发如果遇到大雪可不好。
好在这天气还算给力,这几天就是冷了一些,但是太阳还是很给力的,光芒耀眼。
入夜,杨乐和温婉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上了床,心里想着早点睡好,明天还得一早坐飞机走呢。
心念一动,杨乐打开了监狱面板,目光冷漠地看着此帕卡,只见帕卡被死死地固定在行刑架上,那结实的六块腹肌随着他急促沉重的呼吸上下剧烈起伏着。
“帕卡,我现在在问你一句,是谁让你来杀我的,我要人名。”杨乐冰冷无情的话突然出现,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杨乐,你给我滚出来,我要杀了你!”帕卡双目圆睁,愤怒至极地用力挣扎着,全身的肌肉因为用力过度都紧绷到了极致,因此紧实了许多,就像一个精心雕刻、完美无瑕的雕像一样,加上流淌的豆大汗水,让这身体显得特别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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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他如同案板上待宰的鱼肉,杨乐则为掌控生死的操刀之人,这个坚固无比的装备不要说他打不开,就是力大无穷的大金刚被它锁住,也别想着轻易打开。
“不用挣扎了,到这里,你只有两条路,一个是老老实实的说出我要的情报然后痛痛快快的死去,一个是死守着我要的情报,年复一年地承受着酷刑的折磨。”杨乐冷漠决绝的声音再次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压迫感。
不过,帕卡似乎没有听进去杨乐说的话,只是不停地疯狂地咒骂着杨乐,那狰狞的面孔显得格外可怖。
“行,挺硬气,但是,之前有个小子,也挺硬气,挺了两年,直接给逼疯了,你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气。”杨乐面色阴沉,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面无表情地说完,把监狱时间定义为24小时为一年时间,便不再说话,那眼神中透着令人胆寒的狠厉。
审讯室里的AI系统,迅速且无情地开始运作,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刑罚器具逐一启动,开始对帕卡使用恐怖至极、惨绝人寰的世界酷刑,接着就是各种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惨叫,不过这里隔音效果绝佳,真的是哪怕喊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任何人听见。
“噢对了,什么时候觉得自己受不了了,只要说出我想知道的内容,如果调查没问题,你就不会再受到酷刑了。”杨乐那冷漠至极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看到帕卡正在受到的酷刑时,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说了一声:“好残忍。”
而此时,帕卡已经备受折磨地受了三天的酷刑,而杨乐说这话的时候,帕卡正在接受令人作呕的老鼠钻肚子酷刑,此时四只硕大无比、面目狰狞的老鼠正在凶狠无比地咬开帕卡的肚子,不停地疯狂往里钻,钻进去后,肆无忌惮地吃掉了帕卡的内脏。
接着帕卡眼前一黑,痛得昏天黑地,瞬间昏死了过去,再一睁眼,他又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一个滚烫炽热的铜柱之上,下面还在熊熊燃烧着大火,那火势凶猛得仿佛要吞噬一切,这个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炮烙之刑,此时老鼠咬破肚子的痛还没有结束,后背之上就传来了炮烙的灼热痛苦之感,他拼尽全力、不顾一切地不停挣扎着,身体却如同被禁锢一般没法移动哪怕一丝一毫。
帕卡被热得汗如泉涌、如雨而下,接着就被炮烙的超高热量瞬间蒸发,此时,他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都干燥得如同干涸龟裂的沙漠,一股浓烈刺鼻的烤肉的味道,弥漫在他的身周,最后他只能绝望无助地眼睁睁地看着身体变得焦黑如炭,化成了一堆焦炭。
帕卡歇斯底里地绝望大叫一声,再次睁开眼,他依旧还在那个令人胆战心惊的行刑台上,此时,他还以为自己在一场可怕的噩梦中,但是,身上各处传来的钻心刺骨、深入骨髓的痛,确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
“为什么死不了,让我死了吧!”帕卡声嘶力竭、几近崩溃地大声叫道,面容扭曲得不成人形,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接着眼前一闪,他就瞬间坠入了一个冰天雪地、寒冷刺骨的冰窟窿里,他四周都被坚如钢铁的冰块严严实实地包围着,天上还纷纷扬扬、铺天盖地地下着鹅毛大雪。
而此时,杨乐已经安然惬意地进入了梦乡,一直到早上六点准时无误地起床,杨乐步伐沉稳地来到卫生间洗漱,同时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监狱面板,就毫不在意地没再去管。要知道,人类最不缺少的就是花样繁多、令人胆寒的酷刑,不过这人确实是个顽固不化的硬茬,不过这才哪儿到哪儿,也就经历了三个月的酷刑而已,不过是小场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