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博似是漫不经心道:“我以前跟随过命术师,这些命术师聊天的时候也不避讳我,经常说一些命术过程中的问题。其中谈的最多的,就是命术太过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度无法把握。”
“他们是怎么解决的?”
“解决不了。他们说,命因已种,命果必落。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减弱或加强命果。只有极少数的人,通过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改变命因。也有一些命术师认为,改他人因果难,改自己因果易。”
李清闲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这一夜,李清闲睡得很不安稳。
睁眼一看,天大亮。
李清闲迷迷湖湖起身,呆坐。
郑辉不在,没人叫自己起床了。
难道以后这个任务归自己了?
自己都起不来,怎么叫别人起?
不一会儿,韩安博与于平走进来,韩安博端着粥,于平碗里放着玉米面饼和咸菜。
“起来了?先吃饭。”韩安博笑呵呵道。
“谢谢。”李清闲起身。
“都是自家兄弟,谢什么。”韩安博笑道。
“对,不用谢,你经常带点心就行。”于平认真道。
李清闲懒得理于平,吃着早饭,吃了一点放下。
“什么时候动手?”韩安博问。
李清闲没答话,心想昨天忘记了,有时间一定记得好好看看他的命格。
李清闲洗把脸,冲了个澡,回到甲九房。拿出笔墨纸砚,摆在桌子上。
“于平,你帮我买点东西,韩哥,你帮我做更重要的事。”
“好!”韩安博眼睛一亮,起身走过来。
于平好奇地跟着看。
李清闲一边写着狗爬的字,一边道:“羊血两大碗,符纸六大张,朱砂二两,青布三尺,新狼毫笔两支,少许草木灰……”
写完后,李清闲将纸递给于平,于平眉头皱成一团,认真认字。
李清闲又道:“韩哥,另外几件东西,我估计你能拿到。”
“什么?”
“韦夫人的头发,陶直的鞋底土,百多只死蚂蚁,白马蹄下土,最好是两人之一骑过。”李清闲盯着韩安博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