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爷说着,将目光落在了周稚京的身上,“你从宝桐过来?”
“我听闻骆爷最近头风发作,怎么都不见好。她手艺还不错,要试试吗?”
“瞧着不像是宝桐里的人。”
“是我助理。”
骆爷眯着眼,视线从上到下,有从下到上的打量,没做声。
陈宗辞脱了西装外套,起身去吧台那边拿酒。
周稚京犹豫了一下,自主上前,走到骆爷的身后。
对方没有拒绝,她便主动上手。
陈宗辞站在吧台那边调酒,余光里是周稚京的身影。
她跪在地上,小腿并拢。
脚上的鞋子,早就不见了。
脚底肮脏不堪,指缝里还有血污。
片刻,陈宗辞才收回视线,解开了衬衣的两颗扣子。
端着调好的酒过去。
骆爷闭着眼睛,用力拍了拍陈宗辞的腿,说:“手艺确实不错。你小子身边的人,个顶个的有本事。”
游艇朝着指定海域开出去。
骆爷:“你奶奶以前没有抢下港口的生意,退到内地投身房产,钢厂。做的风生水起,发天发地的。如今全面开花,怎么还想着回来,吞这一口?”
陈宗辞笑说:“谁会嫌蛋糕大。当年奶奶输给宋家,她到现在都恼火,恼他们当年出的下三滥招数。”
“你这些年人虽然在国外,应该也听过宋家三兄弟吧?”
“听说了。”
骆爷拍了下周稚京的手,示意她停下。
周稚京立刻退后。
骆爷:“这港口生意是次要的,主要是。。。。。。”
陈宗辞侧过头,看向周稚京,打断了骆爷的话,对她说:“周助理,去把脚洗干净,别弄脏了游艇里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