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精湛的演技如何不叫人拍手叫好?
若不是看透了这个人,说不定自己还会像上一世那样傻,急急忙忙把人扶起来安慰一番。
眼前人跪了一会没听见我的声音,悄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如被吓到了一般,更疯狂磕起了头。
磕吧,磕多少个都赎不了你的罪。
在“嘭”“嘭”的撞击声中,我置若罔闻地喝起了茶。
我不心疼,自有人耐不住了。
“陆凝之,你这是做什么?不就晚来了一会?”
萧焱连忙把柳柔柔拉起来,心疼地询问着。
“萧郎,是我有错在先,我得和陆姐姐赔罪。”梨花带雨地哭着,做状又要磕头请罪。
瞧瞧,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我什么都没做就被安上了罪名。
“陆凝之,别太过分了,大不了柔柔把太子妃让给你。”
什么叫让给我?
太子妃的位置本来就是我的,怎么还要让?
萧焱究竟明不明白太子这个身份代表着什么?
不,他不明白,不然不会血色漫天、枉死那么多人。
自己也是,究竟眼光得多差才能看上这个无脑之人。
啧,嫌弃自己!
“陆凝之,孤和你说话呢!”冲上前扫掉我手里端的茶。
“啊!小姐,烫着了没有?”
春花连忙拿出手帕擦拭我手里的茶水。
被这么一烫倒是从回忆中醒过神来。
“在座这么多人见证,我可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反倒是柳姑娘一上来就请罪,仿佛是要败坏我的名声。”
我缓缓站起身,眼神冷漠地直视着不断缩在萧焱怀里的人儿。
“劝你收起你的小心思,在座都是世家子弟、大家闺秀,心里都明亮着呢。”
除了贵为太子的萧焱。
“呜——我没有,萧郎,我没有。”
我的话直击她的痛点,周边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她羞愤地辩解。
没等来萧焱的责骂,倒从耳边传来怒吼声:
“闭嘴,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家小姐说得不对吗?”
“天天哭哭啼啼,不知羞耻地勾搭着太子,和勾栏里的花娘有什么不一样?”
“也不看看今天什么日子,就凭你想给我家小姐添晦气,我告诉你,我春花可不带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