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跌跪着的蒲团,也被这燃香熏出的春水潺潺染污,脏了佛门清净地。
她想不明白,为何被人强掳了来这般侮辱,自己竟会动情,又羞又愧,恨不能一头碰死全了贞洁,却因被身后人拦抱着,挣不开桎梏。
此时的沈稚并不知道,厢房里点的香,名曰暖情。
最是折磨女子。
沈稚今日原是奉婆母吩咐,来落霞寺拜佛敬香的,哪曾想临到下山时却撞上暴雨,同跟着的嬷嬷走散,被人绑来这处厢房里,受这不知哪里来的登徒子如此轻薄。
绑她的人是裴慎手下,瞧见她生得像裴慎那位远嫁和亲的旧情人,便寻思着拿她来给中了药后的裴慎纾解。
那些人担忧她不从,唯恐她闹起来会伤了裴慎的身子,便点了这香。
暖情香熏得沈稚身子发软,嘤咛着哭求,声音连她自己都觉陌生。
粗硬蒲团将沈稚细白双腿磨得破皮渗血,裴慎那铁臂般的强硬力道,猛得又握紧了她的腰肢
当真要被人毁了清白的那瞬,沈稚惊慌失措的挣扎,猛然侧过身来,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也是在这一瞬,她才看见这人的面容。
他生得极好,面皮温雅剑眉星目,端的是丰神俊朗的公子哥模样。
却做着歹徒禽兽般的登徒子行径。
沈稚噙着泪的望向他,瞧见他身上好些道积年旧伤痕。
心道,此人满身的经年旧伤,就是长得再好,也是穷凶极恶之人。
她对这个欺辱轻薄自己的男人又怕又怒。
本能的想要拼命推拒,想要奋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