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男性独有的沙哑嗓音在耳边响起,“别怕。”
说完是一阵加速的冲击,我连呻吟也被撞的支离破碎,下体再也忍不住汹涌的快感,失禁的感觉涌上来,从花穴泄出一股水液。
“唔啊啊”
高、高潮了
祀柸含了我的嘴角舔着,下体感受着热液的冲刷和甬道的缩紧,爽的皱起眉头才没有精关失守。
“舒服吗?”他笑着,将我瘫软了的右手拉出两人连接的下体,有透明的水液顺着手掌往下滑。
落到手腕的淫水被祀柸用舌头吃了进去,热热的温度和脉搏相连,烫的我又呼吸不稳,下身不由自主开始缩紧,花心由于高潮一缩一缩,像是在渴求祀柸的精液。
“乖姑娘”他却猛地拔出阳具,小穴一痒,虽然刚刚高潮过,可身体还没有满足,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不舍的茫然表情,他放下我的大腿,道:“换个姿势,跪着。”
长时间被举着的腿酸软无比,本想着逃走的自己,成为了情欲的奴隶,乖乖听从祀柸的指挥,背过身跪好。
白嫩的屁股和弧线优美的背脊,惹得祀柸胯下又胀大几分。
炙热的龟头抵在穴口,他微微往下压我的腰,重又顶了进来。
这是和平躺不一样的感受,肉棒顶到了更为敏感的地方,刚插进来我就已经忍不住将穴口往肉棒上顶,希望能插得更深一点。
“祀柸”不再是针锋相对的语气,甜腻腻的嗓音混杂着一点沙哑,分明是在请求。
男子心领神会,一上来就开始迅速的深顶,惹得我立刻软了腰肢,哭出声来。
“你喜欢就好”他轻轻啃咬我的后肩,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后背,又操了有几百下,我再也忍不住了,花心敏感的不似自己一般,在第一次高潮之后,更快的迎来了下一次。
“呜”
我哭着,两腿颤抖泄出花液,伸出一只手去抓身后的祀柸,握到他的手臂,不依不饶哭起来:“不要了不要了”
他动作不停的插着:“这么快就不要了?才两次,我可还一次高潮都没有呢。”
“祀柸祀柸”
这声音就像春药一样。
男人前一刻还从善自如的深顶,下一秒动作已经迅捷如疾风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早已无法保持一开始跪着的姿势,腰肢完全坍陷下去,膝盖也不能直挺挺的跪着,呻吟也越来越不像话,“太大了祀柸太大了啊啊啊啊啊啊”
“嗯”男子感受着身下女孩儿体内的绞紧,腰椎传来舒适的麻痒,咬着牙狂插了几十下,灼热的阳精从龟头尽数射进了早已张大的花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