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房里吃果子的人一听门外传来冷长清的声音忙将东西丢到一旁窜上床去,扯起被子将自己头蒙上。
自打那夜她亲了冷长清一口便觉着没脸见人了,这么多天都将自己房门关着谁也不见,送饭的女侍也只是将饭食从窗子递进来。
现在一听到冷长清的声音她都觉着不想活了。
里面没有回应,却听着有声响,冷长清便知人在里头,他耐着性子又敲了两下门,“小双,你将门打开,我有事要找你。”
里面的人似鸵鸟埋头,愣是一个字也不讲。
无奈,冷长清只能道:“小双,秦葶出事了。”
隔着锦被听到他唤秦葶的名字,小双将信将疑把头探出来,隔着门板只听那人又重复道:“小双,我没骗你,秦葶真的出事了。”
一听此,小双便藏不住了,她麻利下床跑到门口,咬着牙绷着神经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且只露了一只眼睛看着他,“你为了哄我开门骗我的吧?”
“没有哄你,秦葶真的出事了,昨夜皇上带着她去相府贺寿,她离开席上便再没回来,人已经找了一天了,毫无音讯。”
“啊?”里面的人显然傻了眼,急急将房门开大,“她去哪儿了?”
冷长清摇头,“不知道,若是知道也不会过来问你,我来此就是想问问,秦葶之前与你见面可与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小双焦急抓抓发顶努力回忆,“上次见面还是除夕守岁,我们两个没说什么特别的,看着她很正常”
“该不会是该不会是”
“你想说什么?”冷长清正色问道。
“你方才说她是在魏府丢的,她该不会是被魏相杀了吧”
“为什么这么说?”冷长清还当了真。
“你想啊,秦葶在宫里,皇上整天把她弄到身边,这不是给皇后脸子看吗,瞧啊,宠幸个宫女恶心死你,这换成谁谁不恨啊,皇后就告了她爹,她爹气不过趁着秦葶去就把她给杀了”
看着小双一点一点扭曲起来的表情,冷长清颇感无奈,前面两句说的好似还有些道理,可后面越说越不像话,连皇后都一同丢了,这到底是哪门子的事儿。
“好了好了,”见小双还想说什么,冷长清也觉着没什么可听的价值,于是双手手掌朝下示意她停住,“我来就是想问问你,既秦葶先前没同你讲什么,那我再去旁处查查,你好生待着吧。”
“我能跟你一起去找吗?”小双咬牙,明明见了这张脸很喜欢,却也不得不劝着自己冷静,“我实在是担心秦葶,我怕她出事。”
“我现在也不知该去哪里找,等有了消息再带你一同去。”
小双垂下眼,分明不敢直视他,“那好,那我先在这里等着,若是有她的消息,你一定告诉我。”
冷长清点头,踌躇片刻才又小声道:“那天晚上的事”
不提还好,他一提,小双的手指在暗处捏紧了门框,硬着头皮抬眼,若说真的没有一点期待那是在骗自己。
“我喝的有些醉,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