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廷渊神色冷了三分,一个连面都不敢露的人也敢在他面前放肆?
冷冷一哼,他抬脚就要进府。
然后脚下刚还没跨进大门,暗中便有八名护卫从左右涌了出来,个个身姿峭然,气势凛冽。
夜廷渊见状,神色微变,面上神情终于一点点阴沉了下来。
沉默了对峙了良久,他冷冷拂袖,转身而去。
回到红菱苑歇了一盏茶功夫,夜红绫托着下巴沉默注视着窗外,什么都没想,脑子里思绪难得放空了一会。
然而丝缕细不可闻的熟悉血腥味却在这里钻入鼻尖,夜红绫皱眉:“绫墨。”
黑影一闪,少年影卫从房梁上跃下,无声伏跪在地:“主人。”
“哪来的血腥味?”
少年脊背一僵:“属下该死,请主人责惩。”
夜红绫转头,语气冷淡:“本宫问的是,哪来的血腥味?”
“回主人,是属下身上的伤。”
夜红绫微默,想起上午打他的鞭子,语气越发漠然:“为什么不上药?”
上药?
绫墨一懵,依然动也不动地伏跪在地,声音听得几分沉闷:“主人没允我。。。。。。没允属下上药。”
隐卫受伤,不得主人允许,一贯是不可以上药的。
夜红绫默然,殿里气氛有些微妙。
起身走向内殿,从床头暗格里拿出一瓶药,她暗劲一施,瓶子朝他迎面飞去:“去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