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的犬马为爪牙,可制衡散养的犬马。”
姜越听得脸色发绿,紧张地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自己等人,赶忙呵斥道:“放肆,大王也是你能评价。”
徐萨刚刚好转的脸色不仅铁青,还多了几分黑色,比锅底还黑。
他冰冷地看着胥,面无表情。
很冷。
比南极的寒风还要冷。
果然是奸佞小人,大王糊涂。。。。。。
呸,大王从不糊涂。
只是这小人巧舌如簧,也不知如何蒙蔽。。。。。。。
呸呸呸,大王智慧无量,岂会受到这种奸佞小人的蒙蔽。。。。。。
徐萨越想越感觉不对,脑子有点晕乎乎,反应不过来了。
大王不可能是错的。
那么这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胥则笑了笑,自信且平静道:“相国可还记得我问大王的三个问题。”
“不记得。”,姜越气哼哼地转过头,甩袍转过身去,双手负于身后,很不爽地回应道。
这话,他只能给出这个答案。
那个问题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
大王的回答,更是堪称,堪称,极品!
怎么可以如此贬低自己呐。
万一这事传出去,还不知别人会如何想。
胥笑着,解释道:“属下的第一个问题,是想了解大王是什么样的人。”
“大王的回答,让属下发现,大王远比属下想得更真诚,也更坦然。”
“大王重现实,不在乎虚名。坦然,而不惧非议。”
“属下的第二个问题,是要了解大王如何看待民与官,又是如何看待我昊国周遭的城邦部落。”
“官,君王之爪牙,牧民之利器,敛财之工具。”
“民,君王之根基,国家之根本,财富之源泉。”
“大王所求,乃是周遭城邦部落的民、奴隶,而非其权贵。”
听到这里,徐萨的神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这人有点本事。
几个问题各有玄妙,并不是愚蠢鲁莽之徒。
这句话说得,更是颇有意思。